地上的人一听,连滚带爬的朝前厅跑了过去。
般若收回手,扭头对姒玲珑笑:“其实那人太臭了,你不说为师也不打算杀他。”
“……”贱人!姒小姑奶奶气呼呼的在心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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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驻扎在远平城的刘参将便抹着汗珠匆匆赶来,此人衣衫不整,身上还有着浓郁的香粉味,显然是被他们打断了好事。
“刘大人,”姒玲珑朝他微微一笑,“看来本公主来得不是时候?”
“公主言重了!”刘守义再次抹了抹汗珠,“属下不知是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可你的那些护卫说我是假冒公主的刁民呢?”她依旧笑得和煦。
刘守义一听,飞起一脚踹倒那个报信之人:“该死的狗东西,公主也是能随便假冒的?!”
随后他又赔笑道:“他们冒犯公主,理应就地正法,今日劳公主亲自处置这些狗东西,让您受累了!”
“刘大人您真会说话。”姒小姑奶奶摇摇手中的白羽扇,“那咱们是否可以坐着说话?”
“哎,请!请!公主里面请!”刘守义走在前面,一路给院里的下人使眼色,人很快散了开去,有人端茶送水,也有人不知去向。
“大人这府上好生热闹啊。”姒玲珑意味深长的感叹。
“哪里哪里,公主凤驾亲临,寒舍蓬荜生辉!”刘守义躬着身子回头,看到般若一直跟在姒玲珑身后,便问道:“这位大人是……?”
“他是江……”姒玲珑的话还没说完,般若便接话道:“鄙人姓江,是公主‘御用’的郎中。”
‘御用’二字虽然有些冒犯天听,但刘守义也明白这两人关系定然不一般,“原来是江郎中,失敬,失敬,里面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