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消息还是从宫女口中传入上官祁寒的耳朵里。
他也没有如她所料的那般迁怒于夏侯渊,只是在朝堂政务结束之后单独把人留下来。
“皇上,您是不是有话跟属下说?”
“夏侯渊。”龙椅上的男人矜贵淡漠的朝他投来一瞥,“你可知道,语惜对你是何感情?”
夏侯渊神色未变,只是低低的垂下眼帘,“属下愚钝。”
“你当真愚钝么?”不说这个男人自从跟着他以后办事有多雷厉风行,单说他此刻面对帝王还能如此沉稳的不卑不亢的姿态,就是朝中鲜少有人能做到的气度。
上官祁寒轻嗤一声,“朕看你比谁都聪明。语惜对你的心人尽皆知,你少跟朕装傻。”
确实,人尽皆知。
她从来不屑掩饰也无需掩饰,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对她妄加议论。至于背后那些嘈杂细碎的声音,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因为那种背地里非议谁的行为,本就是她最看不上眼的。
夏侯渊眼帘垂的更深,“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朕的皇妹如今虽已到适婚的年纪,不过你也应该知道,父皇还在的时候,她就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如今父皇不在,她也依旧是朕和皇叔最疼爱的公主,恩?”
帝王的话并未挑明,但夏侯渊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不该下嫁给一个御林军统领。
哪怕是帝王最宠信的臣子亲信,也不例外。
夏侯渊抿了抿唇,“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