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两个日本人,希特勒顿时就有些厌恶。希特勒对于日本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当初在一战时,日本就曾经对当时的第二帝国宣战过。并且出动大军对德国在国的军队进行过攻击。所以希特勒从心里上就十分讨厌这些只会在背后下刀子的卑鄙小人。
“我的元首,不是别的事情。就是撞安德里汽车的人……”马丁鲍曼故意在这里留了一个关子没有卖出去,就是想希特勒的反应。
想到这里希特勒不禁就有些头痛了,希特勒问道“哦,是小安德里啊。他不是在非洲吗?怎么,他回柏林了。”
“我的元首,安德里的生命倒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就是有些轻伤而已。”马丁鲍曼说道。
此时希特勒对于这起车祸已经不是特别的关心了,就随口说道“对于那些在柏林敢违反法律的人,我们一定不能姑息,哪怕是交通法也不行,安德里是一个帝官。在自己的首都都没有安全保障,这还得了吗。一定要严肃处理那些肇事的人。这件事你去处理吧。”
“哦,是吗……”希特勒对于手下这种解释倒是十分的同意,因为希特勒经过多年众人的吹捧,此时早已经成为自恋到极点的家伙,当然不会对马丁鲍曼的话听出什么毛病来。
就在马丁鲍曼想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希特勒又随口问道“那些撞安德里的是些什么人。”希特勒此举完全是属于心之语,完全没有特别的什么意思。
不过希特勒这一句心之语正好就击了马丁鲍曼的要害。问你不说,和没问你不说这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对于那些能上天入地,连祖上几代穿什么颜色底裤都能调查清楚的希特勒的密探盖世太保们,马丁鲍曼可是非常的清楚。马丁鲍曼情知自己要是不说的话,那些盖世太保的调查员也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希特勒的。马丁鲍曼暗暗在心里为刘七画了一个十字,心道“安德里,这次来是瞒不了元首了。”
“是啊,我的元首。安德里这次是专程回柏林述职而来,他刚一到柏林就想到了他日夜想念的元首您的亲切音容,连家都没顾的上回就急忙赶到总理府来想跟您见上一面。好让他比忠诚的心灵得到一些您所带来的慰藉。”马丁鲍曼不亏是身兼语言学博士的头衔,刘七在柏林疯狂飙车的行为得到完美的诠释。
马丁鲍曼用十分含糊的声调说道“与安德里发生冲突的是两个日本人,是日本叫乃木小一郎和淳宫的人。”马丁鲍曼像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日本的驻德国的大使和日本天皇的弟弟一样。
本来希特勒心目理想的合作伙伴应该是国。因为希特勒作为流浪汉时曾经受到一家国人的热情款待,希特勒凭借聪慧的头脑能的出那家国人是真心而又大方的对待自己。希特勒当时是深受感动,也在哪家国人的影响下对国的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国古老而又悠久的军事战争化。从二战的很多希特勒指挥的成功战例都能到计谋和智慧的影子。这都是希特勒苦读过国古代军事巨著孙子兵法的结果。
可惜,希特勒理想的结盟伙伴国正处于烦乱的内站阶段。根本就没有力量成为能在亚洲成为霸主的可能。相反日本则因为击败了远东的对手沙皇的军队,而一举成为了亚洲的毒虫。
为了让亚洲有一只能够牵制英美等国的军事力量,希特勒是捏着鼻子与日本签订了轴心国联盟条约。不过虽然签订了同盟条约,希特勒还是打心底瞧不起那些只会野蛮的捕杀鲸鱼的小个子渔民的后代。
所以今天希特勒一听到跟安德里发生车祸的竟然是两个日本人,就有些不太高兴了。不过希特勒又觉得马丁鲍曼说的两个日本人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希特勒不禁问正在会议桌旁坐着的秘密警察的头子舒伦保道“舒伦保,这两个日本人的名字我怎么觉得十分的熟悉。这两个人你知道吗?”
舒伦保作为盖世太保的老大,收集和刺探外国的情报也是他的工作范畴之内。马丁鲍曼一开口说出两个日本人的名字,舒伦保就已经是知道这两个日本人是谁了。但是舒伦保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当舒伦保见到马丁鲍曼似乎有意不说出两个日本人名字的时候,舒伦保的心就已经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另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