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卓雅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的出去的。”说完之后瓦西里冒着腰朝前方走去。
瓦西里这下算是彻底被卓雅击败了,只好摇了摇头说道:“那好吧卓雅同志,来只有你来担任我的观察手了。好了,我们还是先去取武器吧!”
库尔斯克城的人口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这下水道修的却相当的宽敞。由于早年间库尔斯克城所毗邻的谢伊姆河与图斯卡里河发过红色结果冲毁了狭窄的下水道,后来重建时这下水道就被修的极为宽敞,就是洪水来了,也对着下水道结构一点构成不了破坏,而且还有防洪的功效。其实不光是库尔斯克的下水道是这个样子,苏联的很多坐落在河边的城市的下水道修的都十分宽敞。数月以前,在斯大林格勒之,防守城市的苏军就利用着四通八达而且宽敞的地下水系统给进攻的德军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这……”瓦西里上尉听到这个要求是十分的头疼。狙击手这可不是一般的职业,除了需要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反应能力外,还要一双绝对好的眼睛,这不是光是一句“我也会射击”就行了的。而且跟别的苏军狙击手不同,瓦西里是专门对付德军狙击手的狙击手。相对于在阵地上狙杀对付的指挥官和机枪手甚至是普通的士兵的苏军其他的狙击手,瓦西里可是要慎重的多。瓦西里给自己定的目标对方的狙击手永远是排在第一位。从斯大林格勒到这库尔斯克,瓦西里一直是这样做的,光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场上,就已经有十余个德军的狙击手倒在了瓦西里的枪口之下,甚至就连德国柏林狙击步兵学校的校长科宁斯上校也挨了瓦西里不是很致命的一枪。
卓雅眨了一下眼,然后说道:“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形容这个汉斯安德里,反正我只是感觉他像一个恶魔,一个会笑的恶魔。”
但是让瓦西里和卓雅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刚从下水道钻出还没在刚从河岸上露出头来,远处的树林就传出了一阵悲惨的叫声。瓦西里忙示意卓雅钻进了河边茂密的草丛之。随后瓦西里和卓雅才用8倍的单筒观测镜像那片发出惨叫的树林偷偷的去。
卓雅十分轻蔑的了照片一眼,然后说道:“瓦西里同志,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这两头猪像恶魔吗?真正的汉斯安德里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你……你不要碰我,我过一会就好了。”卓雅其实并不是因为手脚麻木的原因才脸红的,而是因为一个作为一个还未恋爱过的少女跟一个男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一个晚上而一动不动而感觉到有些羞恼而已。
瓦西里掏出那张刘七捧着烤乳猪狂啃的照片晃了晃说道:“卓雅同志,你不用担心,我有汉斯安德里的照片,我是不会打错目标的。”
瓦西里上尉一边用望远镜着着远处的情况,一边小声说道:“德国人一向都是这么做的,他们对待我们就像是对待牲口一样。你以前遇到的事情只是一种假象,那是德国人在拿你当做猴子来戏耍。”
不过就算是修的再好的下水道毕竟也是下水道,里面的味道也不是很好闻的,而且下水道还有很多不请自来的客人。
不过由于瓦西里及时的用手死死的堵住了卓雅的嘴,卓雅才最终没有叫出来。但是卓雅的眼泪却再也忍受不住,喷涌而出。瓦西里叹了口气小声对着卓雅说道:“卓雅同志,你要坚强一下。你要是同意不发出声音来,我就放开你。”
两个人靠着瓦西里上尉手的一只手电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是走到了下水道的出口。这一个小时让卓雅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卓雅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以后绝对再也不钻这下水道,死也不钻。
正在这时瓦西里从望远镜到了一个党卫军军官站在一辆虎式坦克上。瓦西里忙把手的望远镜递给了卓雅:“卓雅同志,你站在那辆坦克上的人是不是我们的目标。”
卓雅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只有我见过汉斯安德里这个恶魔,你不能把子浪费了。”
不知道为什么,卓雅总有一种期望这些残忍的事情并不是当初戏弄自己的那个恶魔所为。但是让卓雅非常失望的是,卓雅从望远镜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让自己永生难忘的恶魔。眼泪再一次从卓雅的眼眶之滑落,卓雅再也法忍受这种打击,自己捂着嘴低声的抽噎了起来。
一见到这种情景瓦西里上尉就明白了,默默的从卓雅的手拿过了望远镜,然后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个让很多人都心惊胆颤的恶魔。瓦西里要把这个恶魔的样子牢牢的记在心里,然后找机会用手的步枪去打穿这名恶魔的心脏。
卓雅擦了擦眼泪后说道:“恶魔,真正的恶魔……”
正当卓雅万念俱灰之时,瓦西里却说道:“卓雅同志,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你顺着河道向东边走,要是遇到了德国人你就躲进水里。我们的人大约在十几公里外的地方,你天黑之前估计就能找到。”
解开捆扎的很严密的油布,里面有一只带有35倍瞄准镜的‘莫辛纳甘’m189130狙击步枪,还有一只单筒的八倍观测镜。另外就是数排子。瓦西里把步枪被在了身后,又把子放入了上衣的口袋,最后把八倍观测镜别在了武装带之上,然后带着卓雅沿着一条小道溜到了这家酒厂的一个三十多米高的水塔旁边。
瓦西里上尉当然不会知道卓雅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卓雅真的是手脚麻木了呢!于是轻轻的说道:“卓雅同志,要不然你还是走吧,我就是没有你也能完成任务。”
到瓦西里一副为难的样子,卓雅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瓦西里同志,你放心,我是不会贪生怕死的,我只是想到那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
瓦西里那里是说卓雅贪生怕死,而是害怕这女人坏了自己的事情。可是眼下这卓雅的眼泪掉的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瓦西里那伤人的话语实在是说不出口来。虽然女人的眼泪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对于男人却有着比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有恐怖的作用。瓦西里的心一软,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卓雅的要求:“好了卓雅同志,你不要再伤心了,我答应你的要求。”
卓雅一听当时就止住了眼泪,然后立刻就换上了一幅刚毅的面孔:“瓦西里同志,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坏了你的事的……”
瓦西里一脸苦笑的说道:“但愿如此,不过我们必须先返回酒厂才行。”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突然卓雅想到了那个阴森恐怖的下水道,卓雅用惨兮兮几乎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瓦西里同志,你是说我们……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