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回过身来对着在不远处树林之正在玩耍的风水叫道:“风水,我们回家了,你快跟你的新朋友说再见吧!”
派瑞斯将让刘七说的一愣:“野猪,什么野猪!?安德里你在胡说些什么?”
而卓雅虽然是一个女孩子,但是所表现出来的坚韧也是令瓦西里感觉到十分的吃惊,尽管卓雅的脸庞是一天一天的消瘦,但是卓雅却从来都没有叫过一声苦。而女孩子那柔弱的眼泪也从未出现在卓雅的脸上,而且卓雅把大多数的食物都让给了瓦西里,因为卓雅知道,瓦西里更需要这些。
不过为了狙杀曼施坦因,瓦西里和卓雅谁也没有一句怨言。整整十五天两人是及其坚韧的等待着下手的机会。随着南北两线的德军不断的抵达库尔斯克城,从指挥部进出的德军军官也逐渐多了起来,有些甚至是将上将级别的,可是瓦西里却并未动手。瓦西里知道,在这个警备森严的地区,对他自己来说,只有一次机会,而瓦西里要把这个可能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机会留给那名被他上的德军元帅。这也是体现瓦西里作为狙击手这个职业最为重要的任务。瓦西里时不刻不在想着曼施坦因倒在自己枪口下的那一瞬间,为此瓦西里必须坚持下去。
就这样,刘七抱着风水带着野猪坐上了自己的指挥车,带着党卫军第2装甲军朝着库尔斯克城的方向开了过去。
听到自己跟野猪成为了一家人刘七简直都有些欲哭泪的感觉,只是碍于风水的热忱是又不能发什么牢骚。不过刘七想了想后说道:“风水我们可先说好,你的小猪只能呆在房子外面,要是它跑进屋子拉屎,你可得负责给它清理。”
派瑞斯将知道刘七对牛制品有偏见,所以也并没有感觉奇怪。不过派瑞斯将却并没有显示出轻松的表情,而是非常认真的说道:“安德里,这次回去后你要有思想准备,曼施坦因元帅在电报提及陆军参谋长蔡茨勒将已经到了库尔斯克。”
瓦西里和卓雅在这里进行了不下数十次的演练,每当有德军出现在司令部门口之时,瓦西里就会和卓雅用这些德军作为演练的目标,在瓦西里的手的枪机扣动之后,卓雅在后方也会随着扣动扳机。当然这些都是在不装子的情况下完成的。
当到自己用来解馋的晚餐竟然离奇的成了风水的朋友,刘七就不由是一阵的苦笑。刘七心道:“这年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连一头野猪都嚣张成这样,这还让人活不让人活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情啊!将军你不用担心,我处死那些战俘都是有确凿的证据的,我想不管是谁站在我的立场下也都会这样做的。而且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胜利者。说句难听点的话,胜利者是不应该受到指责的。”刘七对来调查自己处死苏军战俘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自古就有成者王侯败者贼之说,刘七深深的懂得这个道理。
风水听到刘七的叫声是一溜烟的跑了过来,而那头野猪则是紧紧的跟着风水的脚步。风水跑到刘七的身边仰着头对着刘七说道:“哥哥,小猪很可怜的,它的家人都已经离开它了,我已经决定收养它了。以后它就跟我们呆在一起了。”
派瑞斯将从身上掏出一份电报说道:“安德里,这是刚刚接到的曼施坦因元帅的电报,他让你立刻赶回库尔斯克城。”
“噢,蔡茨勒将……”刘七对这个蔡茨勒将的印象不是很深,所以想了半天才想起这蔡茨勒将到底是哪位。刘七问道:“蔡茨勒将不在柏林好好的的陆军参谋长,这千里迢迢跑着库尔斯克来干什么,难道他知道我这里野猪比较多,专门来吃野猪肉来了?呵呵,这恐怕他要失望了,现在野猪已经成为了我们人类的朋友,我们怎么能吃了自己的朋友呢?”
瓦西里从自己藏武器的地方给卓雅也搞了一只带35倍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步枪。这是卓雅自己提出的,卓雅要和瓦西里一同并肩战斗。瓦西里在指导了卓雅一些狙击步枪的射击要领之后,也就同意了卓雅的要求。不过瓦西里却又一个特别的要求,那就是卓雅一定不能先开枪,这第一枪一定要让瓦西里来开。
此时,已经在库尔斯克城国营库尔斯克伏特加酒厂的水塔上已经埋伏整整十五天的两个杀手。瓦西里和卓雅这半个月来可是受了老鼻子的罪。
风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哥哥,小猪最乖了,它一定不会到处乱拉屎的。”
“我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刘七奇怪的问道。
两人身处的水塔有一个一米见方左右的口,从这里正好能俯视到德军司令部门口。而趴着水塔间的水槽之,正好也能观察到门口台阶的位置。所以瓦西里就让卓雅趴着了水槽上面,而自己则是单腿跪在这个射击口的前面,在瓦西里射击的同时也不影响后方水槽上卓雅的射击。这样就形成了在瓦西里开枪之后卓雅能迅速补上一枪的局面。瓦西里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打猎,在对枪械的使用上有着相当敏捷的双手,并且在三秒内能完成退出壳并且顶上子,但是瓦西里也知道这似不起眼的几秒钟的时间是十分漫长的,很可能自己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就已经被击杀在自己的潜伏阵地上了。所以瓦西里才让卓雅加入到这次狙杀任务之。
两人的配合逐渐的默契起来,从瓦西里扣动扳机到卓雅跟着扣动扳机由最初的一秒时间缩短到了不到半秒钟,这也让瓦西里和卓雅对干掉曼施坦因充满了信心。
当然两个人的信心是有了,但是等候目标却是一场极其艰苦的事情,由于不知道曼施坦因会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所以两个人在白天都是不敢懈怠,始终得坚持用瞄准镜盯着门口。虽然这盯着目标似并不是什么体力活,但是高度的注意力集却会让人损失大量的体力,而两人的食物又是那些只有牲口才能消化的了得豆子和燕麦,所以两个人都十分的虚弱了。但是为了狙杀曼施坦因,两个人都一直顽强的坚持着。
终于这种坚持得到了回报,在七月二十九日午长长的一溜车队开到了司令部的门口……
曼施坦因对于陆军参谋长蔡茨勒将的到来其实有点不大高兴,再怎么说当初曼施坦因发给柏林的电报已经说的十分很清楚了。刘七私自处死苏军战俘的事情自己已经做过处理了,这柏林也太不给自己这个陆军元帅面子了,非要组织一个什么调查组来查什么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怎么查,这战俘处死就处死了,都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可查的。
曼施坦因的不满其实也很有道理的,这战争本来就是不讲什么道义的,而军队则是战争执行暴力的工具,是带有毁灭性质的暴力工具,你让一个一个在战场上杀红了眼大兵们去讲什么道理,这可能吗?他们能够遵守纪律不在危险的时候把你到敌人枪口上你就够幸运了。而且相对于别的国家的军队,德军的纪律已经是相当的严格了,你总不能老是拿书本上那一套来要求这些大兵。这战场上双方处决战俘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对于军队的指挥官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虽然刘七这次做的是有点过分,但是以曼施坦因陆军元帅这么大的面子来给刘七开脱,这不论是谁也得卖个面子不是。可是现在到好,这柏林二话不说让陆军参谋长蔡茨勒来这里进行调查,这曼施坦因要是能高兴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