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
赵宇缩在角落里,委屈达到顶点,“此事皆因前任巡抚陈泰,不止是淮安,他也暗示其他府、州多报。田若富一直在找机会巴结他,更加不会在此事上违逆。想着二十四万亩,改成二十八万亩,也没有多大差别,那么大的田地,应当不会有人一亩一亩的丈量。于是就……于是就……
外面费宏也迅速走了进来,他把锦衣卫提到的几份材料一一对应起来看,发现确实存在前后不搭的问题。
见到皇帝和锦衣卫指挥使从远处渐渐走近,陈泰规规矩矩的跪伏在地。
“赵同知?”锦衣卫发出疑问,“应该在吧?”
陈泰不知心里是什么想法,但在表面上还是分毫不惊。
林庭很紧张,他赶紧起身去看,一看还真是奇怪,淮安知府本地有一本账册,上面分明是写着水田二十四万亩,旱田十四万亩。
锦衣卫才不管这些,听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都听腻了,“费部堂,谎报民情数据最为陛下所不忍,这个人我们得带走。至于林知府……”
第二点其实没什么办法,因为那些姓许的就是把田投献给当地官员之子的,出了事当爹的肯定是隐瞒不报。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心头肉,这年头应该还鲜少有人大义凛然到这个地步。
费宏道:“今日之事,本官会在给陛下的奏疏中如实陈奏。林知府就算不知情,也有为政不细、过于疏忽之责,身为知府,丝毫不见为君为民之心。至于具体如何定罪,朝廷自有说法。”
上差,部堂!下官所讲句句属实,此事皆是陈泰要求,他是上司,我们做属下的岂敢违逆他意?此事还请上差明察。”
<div class='ga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