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这一条理由,就足够张璁对付他了。
不过他自己动手总显得上不了台面,尤址一介宦官可能做得也粗糙,所以说这事情还是得文人自己来。
万一有意外收获,弄出个什么辱及圣上的大案,哪怕毛纪与之没有关系,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么想着,张璁离开皇宫,心里则是得意满满。
而在皇宫之内,朱厚照身边没人,左右闲晃觉得无聊,忽然想起来什么。
“来个人!”
殿外低头跑进来一个小太监,“皇上。”
“去把少府令顾人仪给朕找来,喔,再给朕备好车马。快去。”
“是!”
顾人仪来的时候肩头带着雪花,行礼说话僵硬的像个木头。
朱厚照瞧了觉得奇怪,“怎么了?你这是被冻僵的,还是给朕摆脸色?”
“微臣岂敢。”
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
朱厚照一想也明白,“朕知道,收拾了毛纪得罪了?们这些清名之臣,压着各类反对的声音下了天下清田令,说不准又会弄得天下动荡。所以,你是觉得朕做错了?”
顾人仪跪了下来,“皇上圣明之君,自然不会有错。只是微臣天生胆小,一直以来做事情也是循规蹈矩,不敢有违半点朝廷法度。所以臣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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