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张璁不笑了,他若隐若无的想到了什么。
“可陛下,最恨臣子隐匿不报,或是妄言虚报。”
“哎呀,那是对咱家这等人,咱家是半句假话不敢讲,要么麻斌和咱家一起讲,可锦衣卫并不归属尤公公,因而咱家不能冒这个风险。可阁老不一样,阁老要把这件事做成啊,做事更难、阁老更难。”
能当到镇守太监的宦官那都是几万人当中冒出头的,就这两句话一下子点透了许多事。
其实高怀本来不想讲那么多,不过这几日接触下来,他发现张璁这个人和一般的文臣不一样,他没有自命清高,也没有墨守成规。
而且从皇帝愿意委任以如此重要之事这个侧面也可以瞧出,天子对其也是相当认可的。
这种人当然值得帮。
现在只看他怎么想了。
后来,张璁自己一个人回到了马车里,他将自己之前写好的奏本打开,一字一字得看下来。
越看越觉得似乎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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