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四个人给唱蒙了。
而且都有些害怕,这是不是什么阴谋?
“吴知县。”其中一人拱手,“清丈田亩是朝廷的旨意,我等也是受朝廷之命。”
“对对对,那是自然,本县也都很理解。”
“既然理解,却不知吴知县今日这番……是什么意思?”
吴休彦原本不是这样脸皮厚的人,读书人嘛,都会顾些脸面,但现在这种局势轮不到他再顾及这些了,于是搓着手说:“南京城里,是……有消息传来的。喝茶喝茶,你们边喝边听我说。”
“喔,应当是外面街头的那些动静?”
这话一出,吴休彦再也绷不住了,“四位上差,咱们可都是读书人,十年寒窗不容易啊!现在南京来了个老权阉,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等人到了江宁,还请四位替我说说好话。江宁县衙,可从来没有拦过你们,从来没有阻挠过朝廷的丈田之策啊!”
“额。”
四人全部明白了过来,但是他们都不敢表态。
人家尊称一句‘上差’,其实他们哪里是什么上差,连话语权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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