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后恭敬说:“皇上以社稷为重,前些年是怕耗了国力,所以委屈求全至今。”
与这些女人在一起,她们没有什么国家大事,也没有什么朝堂形势,就是说皇上好,朱厚照也习惯了。
张太后什么都不缺,所谓的尽孝,就是要过来陪她说说话,仅此而已。
其实她也才四十出头,养尊处优的,看不出多老的。
“那个何鉴还在吗?”张太后突然问起。
朱厚照点头,“在的。”
她提起这人,就是因为记得何鉴当时反对过避暑行宫之事,可算是给她恨上了。
“哼,也就是你宽宏大量。”
张太后起身,朱厚照则很有眼力见的去扶她走路,实际上也是虚扶,总之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这种连君父都不知心疼的老头儿,该早换了他。”
朱厚照面对张太后这种‘妄言’朝政的言论,基本就是以听为主,不怎么搭话,她反正也不会真的要插手,任她说说出气就是,而且大多也是向着他在吐槽。
“娘,现在可不热了,多穿几件还来不及。慈宁宫那炕再过几日也该烧起来了。”
提起这个张太后脸上又挂笑容,皇帝自己苦熬炎热,倒是给她们这些畏寒的妇人想了取暖的法子。
她与弘治皇帝所生的孩子,夭折的夭折,早亡的早亡,还好有个好儿子,给了她无限的依靠。
古时女子在家从父、从夫、从子,
历史上正德皇帝去世以后,张太后在嘉靖朝的处境就不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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