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随便找几个无赖庄稼户,在买卖田地的事上扯出些矛盾出来,那不要太容易。
比如说,你韩春薄买了张三的田,诶,这个张三忽然不见了,跳出个李四,说张三的田是租的!你买的是我的!现在给我还回来!
不还回来咱就打官司!
实际上徐敏可以先将这张三藏起来,叫他找不到人对证,虽说不至于被无赖真的赖掉什么,但是你说你烦不烦、恶心不恶心、难受不难受!
再比如说,你家的田总和别人搭界吧?
今天我进一分,种棵树,明天我进一分,挖你点土,你说你告官啊,好啊,就是知县儿子找你的麻烦。
总而言之,农村老百姓之间各种缺德的办法多的事,稍微整他两下,他就受不了。
实在不行,找个女的,天天宣扬说怀了他孩子!
利己这事不好办,损人不要太容易。
于是乎韩春薄自然会来找他。
赵百户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额,赵百户。”徐敏眼神暧昧的看着他,“这要看你罩不罩得住我。”
“何意?”
“万一这韩春薄来头很大,三两下将我给收拾了,你可不能真让我死于非命啊。”
“鬼灵精,我已报了你的档案了,你已是南镇抚司的人。知道锦衣卫代表着什么吗?”赵百户说起来一脸的骄傲,“天子亲军,皇权特许!”
天子,
皇权!
徐敏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快速跳起来,甚至有几分热血翻涌的感觉,“走!本衙内要去索贿!这事儿没十万两银子过不去!能过去我跟他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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