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rb国每年送抵大明的官银每年达千万两,小侄没见过世面,但想必皇上会和重视天下清田令一样重视rb官银。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能从rb走私出官银?”
夏言略微有一丝明悟,“不错。如此说来,这封奏疏要是递上去,朝堂之上立时便天下大乱了。”
徐敏适时拍马屁,“因而这等事,除了至真、至公,以公心而非私心侍奉朝廷的伯父以外,换做任何一人都会与其狼狈为奸,也许领些银子,便从此后闭紧嘴巴、躲避灾祸!”
夏言面色马上凝重起来,他站起身,身上的儒生袍服勾勒出他并不宽大的肩膀。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不管是谁,侵吞国家财富至这等地步,吾辈都不能视若无睹!贤侄,这份职责,我来背负!”
让他们觉得幸运的是,朝廷定下田长制以后,虽说田长的品秩不高,但是上奏疏的资格是有的。否则你皇帝放这些耳目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几天,夏言便将这前前后后的一些情形又去探查了一番,包括对比字迹、包括那个正德十九年的官银。
徐敏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而且他刚去找过韩春薄,自己的亲爹转眼就出事,虽说时间对不太上,但他就是觉得这里面是有事的。
这里面的疑虑甚多,如果他原来还是知县公子,那么还可以暗中查查,可现在他们已经没了权限,包括田长,他只是对田地负责,并没有办案的职责。
最后的最后,就是要上疏!
<div class='ga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