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似乎有些明悟,只是捉摸不到,怔怔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以至于于氏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
“王爷?”
载?猛然回头,伸手抹了抹嘴巴,问:“怎么了?”
于氏款款行礼,“妾身是在想昨日王爷的话。说起来父皇也叫大嫂来了,若是王爷真的担心,不若就让妾身先去大嫂那边解释一番?”
她说的是载?先封亲王的事情。
“好,你想得不错。大哥也一向听大嫂的。”
于氏嘴含笑意,为自己做对了一件事而开心,随后又挑眉,“王爷刚刚在想什么?”
载?忽然间拉上她的素手,“父皇下旨改了宗室的规矩,往后我不必就藩,倒是可以常伴父皇左右,你也不必担心换到偏远之地……”
这几年天子迁了许多宗室的就藩地,他们这些人原以为要到什么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不过,世上之事难说好坏,远离京师,虽然生活不便,却可以不管着京师的是非。刚刚来的那两位,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说父皇是要看我们兄弟的才能,这便凶险万分了。”
于氏心一下子提起来,“凶险?”
“我们夫妻之间说说,你不可与外人讲。你想想,以往父皇虽然拒绝立储,但朝堂上总有共识,大哥是长子,有这个名义在,人人都觉得无非是早晚的事。
但宗室改制以后,我们兄弟几个办差的本事有好有坏,时间长了,只怕这个共识会被破坏。”
于氏惊讶的捂了捂嘴巴,“这……怎么可能?父皇难道不属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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