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当年景?在京还是侍从室的时候,尚且是一后辈。皇上观他敏捷干练,任事勤勉,因而屡屡委以重任。九年过去,他摇身一变成了博望侯,再回来时,不知暂时蛰伏,偏要在这件事上和大皇子,和张阁老争个对错。”
载?回来以后,他这个郡王府反而比载?的亲王府要更加热闹。
以姜雍、蒋冕为首,一众官员到底还是认他的这个身份。
载?也在一旁听着,
不过上次弹劾张璁、再加这次皇帝先封老二为亲王,却把老大忘了。
种种因素之下,他们两个现在有些许尴尬。
至于姜雍说的这个事情,便是博望侯景?逢人就开始炫耀他在外的见闻,人们越是以‘地圆之说’来笑他,他越是要在这里和人争论个高下。
你来我往之下,现在从文武百官到皇亲国戚,从?侍到外臣,哪个不把这事拿出来当成笑谈?
其实若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不管哪一方嘴上沾些便宜都无所谓。
不想景?‘变本加厉’,开始攻击笑他的人,说他们不能体会皇上派使远行的圣意,只知坐井观天。
这就变了味道了。
也才惹得像姜雍这样的人对他心生不满。
但人狂,也有狂的道理。
一般人还真不敢说道他说道得太狠,万一言语不慎,变成妄议皇上所定的国策,那就事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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