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有时候也会纠结,到底是哪个好。
继承人问题谈起来的时候,算是比较敏感的,载?只觉得是父亲对自己的鼓励和认可,当即表态,“父皇,儿臣等定不会叫父皇失望!”
“不说失望不失望的了。来来来,随朕进来。”
皇帝一手拉着一个,今天高兴,他要小酌一杯。
南洋的总方向定了以后,有《明约》约束,有严嵩落实,作为皇帝,他的事情其实就简单了,就是在过程中有问题的时候拿个主意,现在一切才刚开始,所以只需要等待结果。
严嵩也算是平步青云了,在正德一朝一直比较风光得意,归根结底还是办事敞亮。
不过这次的事难度极大,就算是他也有些压力。而且他深知正德皇帝的禀性,一旦出了大差错,那肯定要处置人的。
所以他也不耽搁,回去的路上就想着要把满剌加国和占城国的两国使臣给叫了过来。
“严惟中这个人,心思活,手段足,你所提的这个构想由他去做,是出不了大差错的。估摸着要等个小十年的光景,到那个时候,南洋几大海港交相辉映,经济社会繁荣,则大明天下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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