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烤【数据删除】
嘭嘭嘭!!
剑光再闪,但见墨檀右手中的【锐剑·繁】宛若灵蛇般在半空中划了个‘w’,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那几只燃烧瓶点爆,印有瓣般云纹的刃锋甚至在接触到最后一枚燃烧瓶时迸发出阵阵‘涟漪’,将那团骤然爆开的火焰绞成了一蓬绚烂的烟,节目效果堪称满分。
当然了,这逼格满满的一幕并非墨檀有意为之,他只是在对方发动袭击后第一时间选择了最顺手也是最恰当的化解方法,将两记几乎没有消耗可言的普通攻击拼接在一起,看似轻描淡写地将那几个会爆的瓶子提前点碎在半空中而已,至于最后那团‘烟’,也只是好运触发了【锐剑·繁】这柄单手剑的特质,即是在攻击时有2%的几率触发【飞】效果,使本次普通攻击造成少许溅射伤害而已,并不是很强,但是特效很好看。
但这事儿他自己知道,贾德卡等人也知道,那两个偷袭的狗头人可不知道,见墨檀无比潇洒地解决了几个燃烧瓶,左边那个脑袋上顶着钢盔狗头人顿时大怒,气急败坏地从裤衩(其实是行囊)里拿出了一把重弩,狠狠地扣动了扳机:“让你丫装辶!!”
“你们误会了”
墨檀反手一剑将那枚直击自己眉心的弩箭斩落,无奈道:“我们只是想谈谈!”
噗嗡!!
第二枚流转着阵阵白色氤氲的弩箭迸射而出,旁边还跟着一块劲风呼啸的砖头。
“冷静点,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贾德卡扬起法杖,优雅地甩出两道宛若套索般的烈焰,直接将那枚射速偏低的【凝冰矢】焚成了灰烬,然后‘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一枚小火球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那块飞砖前,原地爆开直接抵消了后者的冲势。
牙牙面色惨白地嘟囔了声,然后又唯恐众人不理解地补充了一下:“晕。”
在面网中挣扎的狗头人咆哮着对头也不回的同伴怒吼,气急败坏地跳脚道:“你特么要是不怕就别救爹!”
然后它就被糊了一脸屎
没错,两颗体积颇大的屎球几乎是在同时击中了王霸胆那张贱兮兮的脸,直接给这王八给整懵了。
“良哥!!”
小脸惨白的牙牙终于承受不住,哇地一声就吐了。
所以墨檀也就没奢望,简单提醒了一下大家注意警戒后就继续走在最前面带队行进了。
季晓鸽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与此同时,贾德卡也终于回过神来,面色铁青地扬起法杖一声怒喝:“爆炎龙!!”
于是季晓鸽也在勉强坚持了几秒种后踉跄着半跪在地上,捂着小腹不断地干呕起来。
墨檀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便大步流星地向那只越扑腾越动弹不得的狗头人跑了过去,准备好好跟这位交流起来比较困难的兄台聊聊天。
“爹!”
“诶!你们别跑啊!”
“呜哇!!”
然而.
“胖洪!你狗日的要是敢扔下爹自己一个人跑,我就把你暗恋那谁家那小谁的事儿给捅出去!”
墨檀心下无奈,要是单让他阻止这两个飞窜的狗头人,办法绝对不是没有,其中最具效率的就是直接开技能【疾风】一剑剁过去,或者用【绯空斩】一剑劈过去,绝对能第一时间留下这两位。
“好多岔路啊。”
‘就是因为是玩家才有可能出现这种误会,咱俩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不是也想多了。’
好吧,应该说是除了牙牙之外的其他几人压抑感减弱了不少,这姑娘现在已经快要翻白眼了。
强横的冲击波以贾德卡为中心轰然爆开,不但将老头直接炸飞了三米远,还炸出了一个长度至少三米有余的烈焰龙首,但见那龙首大嘴一张,卡在怒红莲结束的最后一秒呼啸着从众人身前掠过,将数十枚漏网之shi变成了.烤shi。
当然,这种恐惧只是一个路痴产生的错觉罢了,毕竟墨檀行囊中可是有着整个12号开采区的地图,所以就算他的方向感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一辈子都迷失在里面出不来,再怎么说无罪之界也只是个游戏而已,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自杀嘛。
墨檀当时就惊了:“夜歌你冷静!”
而贾德卡则是转头看了一眼牙牙:“还好吧?”
走在最前面的墨檀立刻回复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股让牙牙几近崩溃的味道好像越来越重了。
贾德卡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试试加那个阿良哥好友?他是叫阿良哥吗?’
“我是你爹!”
另一个狗头人都傻了,抱着自己那把重弩傻乎乎地回头看着同伴的背影:“那特么我咋整啊?”
但是问题在于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是打听情况、化解误会,而不是把这个矿洞里总计三百多只狗头人给砍了,所以这两个十分侧重于杀伤的技能就不方便用了,而诸如【疯冲】、【冲撞刺击】、【光荣飞跃】之类的位移技能又八成追不上对方,这就让觉得这事儿一定有误会在里面的墨檀有些没辙了。
“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那个被称作胖洪的狗头人顿时僵在原地,并在进行了半秒钟思想斗争后悲愤欲绝地转身往回跑,一边跑一边骂:“老高你特么也是个人!?”
三人一龟了然地点了点头,很显然,这只犬娘已经被矿洞里那愈发浓郁的某种味道冲击到精神恍惚了,无论思维能力还是反应速度都出现了大幅度下滑,战斗力能保留个三分之二就不错了,指望她凭借往日那野兽般的直觉跟其他人打配合绝对是一种奢望。
而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也适时地在那群狗头人中央响了起来:“你们这些剥削者的鹰犬,要是再敢.呜呕!是特么谁在烤.呕!烤shi!!”
阿良哥刚说了两句,对面那股糟糕到极点的味道就飘了过来,让他一个没站稳直接栽倒在地。
墨檀有些头痛地捂住了额角,很是敬畏地环视着周围那总计十一条光是看就让他汗毛倒竖的通路,下意识地产生了一种只要踏出(没错,是踏出,不是踏错)一步就再也出不去的恐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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