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罪魁祸首的月满,吓得捂住了嘴巴,她以人格保证,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七巧面如死灰,这次是真的吓得哭了,蔫巴巴的看着月满:娘娘,您真是恨别人发现不了咱们吗?
大殿里,苏缨络尴尬的站着,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她一开始确实是想帮司慕冉解围,毕竟瑶蓝帝一直对她多有照顾,不过她更多的却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让其他人也对她刮目相看。
可是现在,这一声的不和谐打断了她原本想要说的话,虽然她是知道那个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同样知道。
这不,那些原本呆愣着神色的官员,猛地爆笑出声,有的甚至是飚出了眼泪。
“堕地忽惊星彩散,飞空旋作雨声……咯喽。”
“接得好,接得妙,不愧是祈天皇后娘娘培养出来的,果然一开口便掷地有声。”
“吃得多就尽量别说话,打嗝是小,吐出来是大啊。”
苏缨络被这些原本就轻视她的官员讥讽的面如火烧,双手死死绞着手中的手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
贾君畔淡淡一笑,主动给她台阶:“女孩子家总是会有一些小性子的,刚刚进宫的时候也是我疏忽了,还望苏姑娘消消气,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想着刘默刚刚的走神,瑶蓝帝一双锐利的眼,最终落在了刘默身后的屏风上,揣测的皱眉,难道屏风后面有什么人不成?
前面的苏缨络和贾君畔齐齐回身,均是弯腰问安:“见过陛下,缨络给义父请安。”
贾君畔,皱了皱眉,想要反驳却不敢,若是留在了皇宫里,他想要拐苏缨络上床的事情,基本就算是没戏了。
“孙惠。”瑶蓝帝蓦然开口,刚要伸手指向屏风,却被刘默豁然打断。
大殿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司慕冉却毫不知情,想着刚刚刘默那存着宠溺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算漏了什么。
“苏姑娘可是在等我一起回府?”
刘默的离开,瑶蓝帝也没心思再继续下去,吩咐了太监按照刘默刚刚的菜名做菜之后,对着大殿里的其他官员疲惫的摆了摆手:“寡人累了,都散了吧。”
苏缨络现在倒是觉得,这个贾君畔并不那么碍眼了,羞涩的一笑,存着些许的感激:“贾公子严重了,刚刚是缨络小家气了。”
怕继续被人嘲笑是其一,其二是她没想到刘默对于她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无视的,如今她把贾君畔给得罪了,而刘默又未曾给她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她如今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素来有吃宵夜的习惯,不知现在御膳房可还能准备膳食?”
苏缨络对于这样的提议自然是欣喜的:“缨络谢义父。”
瑶蓝帝命令一般的又道:“天下间的女子你想要得到谁都是你的自由,但只有她,你想也别再想!”语落,拂袖离去。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苏缨络侧眸,只见贾君畔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
如果忘不掉是伤忘掉是疤的话,那么她宁愿选择忘掉,就她这小身板要是再伤几次,估摸着早晚是要散架,还不如落成疤,最起码不触碰就不会疼。
坐在后面的贾君畔见此,讥讽的挑了挑唇,满满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瑶蓝帝站在了他的面前。
“娘娘,您是不是也还喜欢瑶蓝的太子殿下啊?”
司慕冉长眉微蹙,白皙的面颊满是狐疑,他很确信,刚刚那个声音并非出自苏缨络之口,可若当真不是苏缨络,又会是谁?
月满不再说话,拉着七巧出了屏风,按照她对瑶蓝皇宫的记忆,带着她顺着后门走出了大殿。
官员们自然是不敢再多做停留,三三两两的朝着殿外走去,苏缨络则是还站在原地,不敢参合其中。
贾君畔一目了然她的小心思,不过他却不在乎,因为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才能上了这个一心只想攀高枝的女人。
瑶蓝帝愣了愣,随后点头:“这是自然,寡人还记得祈天太子默喜欢吃素,寡人一会便让御膳房准备。”
瑶蓝帝似乎和司慕冉想的一样,苏缨络从坐在位置上开始,便是只饮水不进食,如今又怎能打嗝?
司慕冉知道,和自己的父皇无论如何争辩都完全没有胜算,索性也沉默了下去,紧跟在了自己的父皇身后,走了出去。
月满淡笑着摇了摇头,上扬的唇角溢满了无法诉说的苦涩:“七巧,在皇权和政治面前,喜欢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暗自的,苏缨络一边应付着身边殷勤的贾君畔,一边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住的地方。
“你以为你不说寡人就不知道了?”瑶蓝帝冷冷的笑了,“可是又被她的到来牵扯了心?你别忘了,她就算与你曾经的感情再深,现在也是祈天太子默的太子妃,而你……是势必要歼灭祈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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