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较劲是可怕的,就好像现在,月满和那个叫嚣的女子并肩而站,纷纷扬着手里的铁圈,疯了似的朝着那可怜的小狗扔着。
她们两个倒是较劲的舒爽,但却苦了一直在旁边捡铁圈的老板,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便气喘如牛了。
月满不明白,这女人干嘛好端端的来挑衅自己,难道是觉得生活太无聊?想要给淡如水的日子找些虐点,添点作料?
而站在月满身边的女子,无论月满如何想,她就是铁了心的作对,诚心实意的找茬。
眼看着时间又过去了不少,就连一边原本看热闹的行人,都有些站不住的脚纷纷离去了。
月满手中的铁圈已所剩无几,眼看着就剩下了最后一个,她正在那里屏气凝神的瞄准着,忽然肩膀一沉。
“算了。”刘默叹了口气,将手帕扔给她的同时,转身朝着老板走了去,“那小东西你开个价,我买下来好了。”
老板虽累的要死不活,但却对刘默坚决摇头:“我这的规矩只能套不能买,还请这位公子莫要破坏了我的规矩。”
他自然是不能让人把那狗买走?他又不瞎,怎能瞧不出来月满和那女子之间的明枪暗箭?他这才一个多时辰就赚了一百两银子,而且算算月满那五十两的铁圈也套的差不多了,没准一会还能再加五十两继续套呢?没准一会还会有其他叫嚣的女子呢?
如此想着,老板更是铁定了心,这狗他死活都不能卖。
女子没想到月满说话如此的直接,当场愣在了原地。
等了半天,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月满一个诧异,有些气愤的转过了身子,我说刘默你丫是死人吗?我特么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连气都不喘一下?
全程被刘默挡住的月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没有看见刘默扔出的那个铁圈是怎么套中小狗的,等刘默终是擦完了她脸上的汗珠,微微侧开了身子,老板已经顶着一张发紫得脸,将小狗抱了过来。
刘默拉着她朝着附近的一处酒楼走去,面对她提出的问题,很是理所当然的反问:“若是你不如努力,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是真的想要?”
虽然她很不想和刘默拉拉扯扯,但现在人家恩恩爱爱的都欺负到她头顶上了,她岂能再坐视不理?况且有树谁不乘凉?有山谁不靠?不就是秀个恩爱吗?当谁不会?
刘默倒是也不问月满的意见,菜单也不看,倒背如流一般的点了几样名字极其雅致,月满开始还不乐意,就算不是我钱买单,你多少是不是也该问问我的意见?可等小儿将菜端上来的那一刻,她刚刚所有的不乐意登时烟消云散。
月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哧带喘的走了过来:“为何要买?”
“姑娘,这是您的狗……”
老板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还不如五十两将这狗卖了,也好过现在什么都赚不到。
倒是一直跟着她的男子,幽幽的走了过来,对着那女子有些委屈的道:“妻主,咱们走吧,天色也不早了,何必和一只小狗较劲?”
月满:“……”这厮的嘴巴还真是越来越毒了,简直是分分钟杀人于无形。
月满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沉默了下去,拿起筷子一边自己吃,一边喂起了怀里的小狗。
她素来不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凤梨糕最甚,可在她失意之后第一次见到司慕冉的时候,他竟给她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甜食。
说着,看也不看的将手中的铁圈扔了出去,也不管中不中,转身抽回了月满手里拿着的手帕,细心的擦拭起了她额间的细汗。
“况且……”他忽而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对着她快速的眨了下眼睛,“你在努力的样子特别讨喜,让人光是看着就很舒心。”
月满摸了摸怀里还算是乖顺的小狗,忽然又不懂了:“既然你能一下套中,为何要看着我在那里拼命?”
刘默将她散落在腮边的碎发掖在耳后,笑的云淡风轻:“我怕再这么任由你扔下去,还没等你圈到,那小东西便先是被你给砸死了。”
老板不忘好心提醒一句:“这位公子,若是想套可要再买,这是那五十两的最后一个铁圈了。”
月满恍然大悟,和着这俩人明骚暗贱的这一出出演着,是在说她是小狗啊?!
才刚还在她身后的刘默,不知道何时又和老板谈了起来,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根本毫不知情。
那一直和月满过不去的女子,扫了扫那准确无误将小狗圈住的铁圈,又看了看还在帮月满擦汗的刘默,酸气即时涌了上来。
“我说夫君,你家娘子我被欺负了。”她下意识的开了口。
月满本来觉得这俩人似乎有病,你乐意圈你就圈去呗,非在我的耳边唧唧歪歪什么?况且你俩是斜眼人士么?说小狗的时候都看着我作甚?
在月满满腔的愤慨中,刘默悠然朝着她走了过来,拿过了她手中的最后一个铁圈,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你……”月满并没有看向小狗,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刘默,“怎么套上的?”
男子委屈的垂下了面颊,不敢还嘴的脸色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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