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将月满的双手合十于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放下带,冷到几乎可以说是冒着寒气的唇,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在啃咬来的确切。
月满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猛地一把将他推开,眼看着他翻滚在了地上,拢着自己的衣衫做起来,恨不得蹭离他几丈远。
她以为,刘默是撞昏了头所以兽性大发了,可是她坐在地上看着他半晌,他只是皱眉躺在地上,薄唇轻动,不停的呢喃着什么。
月满愣愣的观察了他好一会,见他委实不像是装的,这才小心翼翼的摸索了去,垂眼刚好瞧见了他那肩胛上的伤口,不由得一愣。
那原本结冰的伤口,虽然还有碎裂的冰碴在上面,但明显要比刚刚好得多,而且似乎有融化的迹象。
再看看刘默,只知道喊冷,似乎所有的动作完全不受控制一般,而他刚刚除了咬了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动作,那是不是说明……
月满的思路是乱遭的,脑袋是懵逼的,但她这个人并不是个缺心眼的,就算现在没人告诉她,她也想明白了刘默刚刚为何如此,还有如何能彻底除掉刘默肩胛上的冻伤。
失身……
虽然挺老套狗血的,但似乎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
如果此刻坐在这里的要是其他女子的话,估摸着早就飞奔过去献身了,恨不得将刘默吃干抹净之后母凭子贵,坦途一生。
刘默胸口缓缓的起伏着,但并不是很平稳,似乎没喘一口气都异常的难受,他高束在脑后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挣脱了束缚,慵懒的散落在身后,垂在冰冷的地面上,从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衫,此刻不但褶皱满满,更是沾染着一片片殷红的鲜血。
也许刘默光荣牺牲,而她继续带着七巧流浪,或者被活捉之后被恨她不死的皇后扣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前一个是磕磕绊绊,后一个是直接去阎王殿报道,左刀山右火海,一边不如一边。
眼看着伤口上凝结的冰碴越来越密,月满当即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双眼一闭,一个猛虎扑羊,直朝着刘默栽了去。
可是……
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只要胜利不顾其他的男人,竟和她说:“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大无畏的精神不是人人都有的,就好像此刻的月满一般,原本还一脸坦然被上的表情,可是当刘默再次朝着她摸索而来,当他那冰凉的手指探进她的衣襟时,她忽然又有些后悔了。
四目相对,他缓缓勾了勾唇:“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这样好比按摩的触碰,让原本心脏狂跳的月满昏昏欲睡,强烈的困意打消了她才刚所有冲动后想要逃跑的想法,缓缓瞌上双眸。
月满皱了皱眉:“你就不怕想要杀你的人再继续派杀手?”
月满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想也不想的道:“没有,我没有自虐情结……”
月满一愣,出乎意料的不敢置信。
不救。
“你的心可在我的身上?哪怕是一点点……”
既嫁了,那就是他的,既不能看着他死,那就是没有选择,成亲不算日子,上坟不看天儿,择日不如撞日,来吧……
刘默却从不给她任何的后悔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靠在山洞壁的刘默缓缓倒在了地面上,尽显讥诮之美的面颊白到用惨都无法形容,光滑的额头全是冷汗,薄薄的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呵出口的凉气明显又降低了几个温度。
“刘默,张嘴。”她说着,把手递向了他的唇边,看着他有些受宠若惊的神色,她实打实的解释,“你别误会,不是我想对你好,而是咱俩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不好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月满双眸凝着他唇边的笑意,余光盯着那蔓延至伤口,虽在渐渐增加厚度,但却不会再延伸的冰碴,忍不住心惊肉跳:“刘默……其实你就算选择捷径,我也不会怪你的。”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他是有意识的,这倒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这是想要告诉她,他终于学会尊重了她?还是他想要证明,他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傲气的。
刘默颇为好笑的看着她:“月满,我不想再亲手将你越推越远。”
月满愣了愣,诧异的睁开眼睛,只见原本压在她身上的刘默,正强撑着身子做起来,肩胛的伤口在冰碴的包裹下泛着淡淡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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