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是失望吗?
就是当你一次次抱着希望睁开眼睛,幻想着某种期待会实现,可是当日出变成日落的时候,你才不得不去相信,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的满心欢喜而已。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三天的时间就这么流逝了过去。
月满坐在炕边,用温水一遍遍擦拭着刘默的全身,她想不明白,为何明明他的体温已经恢复,身上的伤口也在她从周寡妇手里买来的药敷下逐渐好转,可人怎么就是没有半点苏醒的征兆呢?
不过,她自我屏蔽的是,在这短暂的几天里面,刘默白天看似跟个死人一样,但是一到了晚上,当仅存的病毒还需要排出体外的时候,他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疯狂寻着她发泄。
有的时候,月满甚至万分的怀疑,这厮是不是在趁机报复。
当然,答案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在昏迷的这段期间,所有的饮食都是要经过她的手……或者说是口。
本来他就无法自己吞咽和咀嚼,所以她基本上都要自己那什么了之后,然后再喂给他吃下去……
很恶心是么?但是没有办法,在生存面前,所有的一切必须让路。
但是,这也是她肯定刘默是真的在昏迷的唯一坚信,因为那种喂法太恶心,反正她是忍不了,如果刘默要真的是忍的,那他确实牛逼。
“村长,这人我给领来了。”周寡妇一边喊着,一边掀起了帘子。
周寡妇才刚就已经感觉到了月满的能说会道,如今见把村长都气成这样,心里哪里能舒服?虽是没撕破了脸面,但这说出口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了。
“都不懂。”月满安静的站在原地,直直的锁着村长的眼睛。
村长没想到月满竟像是提前有所准备一般,说话跟崩豆似的让他连嘴都张不开,当即又急又气的吼:“你咋不讲理哩?”
都说山里人朴实,朴实个毛线球啊?那满肚子的肠子,抻出来也没比其他人短到哪里去。
村长皱眉:“不懂?!”
吃过了晚饭,周寡妇便三番四次的来敲门,嚷嚷着要是现在不去的话,太晚了去不礼貌之类的话。
她这么多天,一直都在幻想着擅玉会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哪怕是对她视而不见也好,哪怕是对她冷目相对也罢,只要能带着她和刘默离开这里是万岁。
一句话,让周寡妇彻底没了动静,尴尬的动了动唇,一双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撇着月满,看不出来,这小妮子平时柔柔弱弱,不吱声不蔫语的,一说起话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噎人。
月满随着周寡妇进了屋,见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正盘腿坐在炕头上,狠命的吸着烟袋锅子,皮肤黝黑,身材干巴巴的瘦,明明长了一张老实人的脸,却偏偏生了一双色迷迷的眼。
周寡妇后来说了什么,月满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敷衍着点了点头,答应了周寡妇一会跟她去村长家之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村长家的媳妇是个不太善于表达的人,见了月满客气的一笑,便又继续干起了手中的活计。
相对于周寡妇说要见村长的事情,月满更加头疼的是归期延长,她在离开山洞的时候,已经在山洞留下了记号,如果擅玉看见的话,一定会来这里找她的。
月满听得暗自好笑:“我们夫妇二人不过是路过此地,虽是有缘那也是薄缘,亲戚啥的可是攀不上,就瞧着您加翠竹妹子那高傲的眼光,能和您加攀上亲戚的,都得是长了翅膀会飞的。”
周寡妇讪讪一笑:“姑娘这么说可是外道了,俺们家翠竹对外人可客气了,就对家里人才实打实的相处。”
月满收起思绪,将被子给刘默盖好了之后,起身朝着房门走去,随着破旧的木门打开,周寡妇惆怅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月满懒得和她继续假笑:“一家亲您还收银子让我们住?”
月满皱了皱眉:“想法?没有想法。”
瞎了你的一双狗眼!
“是我不讲理还是您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您能通开村子里的路,我明儿就带着我夫君上路,可问题是……”
废话……
月满笑的气死人不偿命:“您能通得开吗?”
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出水芙蓉?
“叩叩叩……姑娘你在么?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说。”门外,响起了周寡妇的声音。
月满懒得浪费时间,索性忽视掉毫无营养的问题:“村长您有话就直接说,我夫君一向体弱多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