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逸萧自然是没有把月满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月满就是不顾忌他,也不能不怕祈天帝的施压。
只是,随着几天渐渐过去,他发现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看似扶不上墙面的女人。
自从那日他离开了之后,月满便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整日的在未央宫里谁也不见,当然,他肯定是要去的,但却被未央宫的宫女婉拒了出来,理由很简单,太子妃得了风寒病了。
多简单的一个理由?却堵得他哑口无言。
无奈之下,他找到了刘默,只是刘默对于月满的病情不但全然不知道不说,在面对他的询问时,还轻描淡写的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死活又如何?罗曼太子何时成了女人奴了?”
在这个男足女卑的国度和时代,刘默的话无疑不是狠狠的鄙视讥讽了宫逸萧。
只是……
话是宫逸萧自己问的,刘默也是他自己去见的,所以哪怕是刘默云淡风轻的将他从头到尾,拐弯抹角的讥讽了个透彻,他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寝宫。
一晃又是三天过去,未央宫大门仍旧紧紧闭着。
宫逸萧又气又恨的在屋子里来回度步,耳闻着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才迫不得己的停下了步伐。
“害怕?”到了这个时候,宫逸萧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大大方方的抱着肩膀站在池边,看着那仿佛受到了极大惊吓,而蜷缩着肩膀的月满,很有报复的快感。
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之后,他算计着这个时候估摸着那个女人已经脱了衣服,开始沐浴之后,才起身越过树梢,落定在七巧身后的同时,伸手打昏了七巧。
还真是老天爷都帮他,沐浴的话,连一夜都不用等了,只要他按住那个女人之后,把其他人惊动了,让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事儿也就成了。
她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被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点了穴道扔在了这里。
无数举着火把的侍卫,忽然顺着正门涌了进来,随着那一个个高举的火把照亮了半边的天空,一身藏蓝色蟒袍的刘默,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
宫逸萧不紧不慢的迈步进了池子里,一边朝着月满走去,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你是不是特别好奇,为何我非你不可?以前我确实当这个理由是个秘密,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答案很简单……不过只是报仇罢了!”
“才刚听闻一个宫女传报,说是碧波池里有响动,我本以为是闹了刺客,不想如今一看……竟是罗曼太子萧的情不自禁。”
宫逸萧满目仇恨,恨不得现在就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月满碎尸万段,随着他终站在了她的身后,他忽而又冷冷的笑了。
只是……
顺着里面水声的来源摸索而去,宫逸萧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是看见了此时衣衫尽裸,背对着他,趴在对面池边的月满。
“怕什么呢?或者我应该说,就算你这个时候害怕也晚了,因为只要你大喊出声,祈天皇宫的巡逻侍卫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你就注定是我的人了。”
月满却满不在乎:“这都什么时候了,狗都睡觉了!谁会去管那个破池子?况且这几日为了躲那个太子萧,我都不敢让宫女们备水洗浴,再这么耗下去,等他走了我也长毛了。”
蓦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喃喃的自语,望着漆黑的祈天皇宫斟酌了半晌,忽而胜券在握的笑了。
祈天皇宫已经全部陷入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宫逸萧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迷恋一般的放在鼻子之间狠狠地闻了闻。
她说着,拖着七巧就往院子外走:“整个皇宫就碧波池的水是四季常温的,走,你小心点给我望风,我洗洗咱就回来,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跟在月满和七巧的身后七扭八拐的终于到了碧波池,瞧着月满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将七巧一个人留在了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一会。
宫逸萧小心谨慎的贴靠在了墙边,微微侧眸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听“吱嘎……”一声轻响,两个清瘦的身影从门缝里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娘娘,奴婢要是死了,您可记得将奴婢这个月的月钱领了,换成纸钱绍给奴婢啊……”
“放心,我总是会想办法为你讨个公道的。”他恋恋不舍的再次看了看那手帕,随后将手帕小心翼翼的塞回到了胸口,一个起身跃出了窗子,朝着未央宫的方向飞跃而去。
那双眼睛,确实充满着惊恐,那张嘴巴,也确实祈求的颤抖着,可,可是这张脸!这张脸却根本就不是月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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