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玉愣怔。
月满呵呵一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什么都不想说而已。”
常悦颜拿着刘默的扳指过来得瑟,多么明显的举动?除非她跟常悦颜一样,被屎尿惯了脑袋,不然就这么明显的事情,是个脑袋会转弯的都看得出来。
擅玉不解:“那为何刚刚太子妃不……”
“不直接带着人去把刘默找回来?”月满心直口快。
擅玉默认。
月满却并不打算先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先甩给了他一个问题:“擅玉,你觉得,安全重要还是活下去重要?”
擅玉想了想,认真的回:“活下去。”
“这就对了。”月满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如今我身边虽然有沈太尉和文丞相帮着隐瞒着,但时间长了,其他的官员还是会起疑心,毕竟刘默回宫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与其如此的话……”
“还不如让他暂时现在常悦颜那里住着,先不说常悦颜是怎么想到用一条狗吸引刘默的主意,单说眼前的局势,恐怕常悦颜已经知道刘默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太子妃她……”
这两个老东西,连睡觉都不让她安生,真当她是吃风喝雨的神仙了?
“和一个奴才啰嗦什么?先进去再说!”
“太子妃……”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大白天的也能睡得着?”
月满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从里屋走了出来。
正厅里的文丞相和沈太尉正等得火烧眉毛,冷不丁就瞧见了男装的月满走了出来,文丞相倒是见过,所以表现的还好,可沈太尉那圆圆瞪起来的眼睛,明显说明他有些吃不消了。
虽然好奇这宫里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走路?可是瞧着月满那张气不顺的黑脸,宫人们虽然好奇,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太子妃为何迟迟不说话?”正厅里的沈太尉等了半晌,又开始催命了。
“有没有一种惩罚,既能让常悦颜欢快的得瑟着,又可以不让任何人去常悦颜那里见到刘默?”
“但我赌就算她发现了,她也不会说出来,常悦颜并不傻,相反的她就是太聪明了,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冷宫翻身,所以就算我不求她,她也会保守着刘默傻了的事实。”
“这,这成何体统?”沈太尉吹胡子瞪眼睛。
月满摆了摆手,疲惫的趴在了软塌上,满目酸楚的闭上了眼睛。
“回沈太尉,文丞相……太子妃刚刚睡下不久……”
月满摆了摆手:“文公子和文姑娘呢?”
月满也皱起了眉,太狠了,她现在还不能让常悦颜就这么死了。
“嗯。”月满迈步往寝宫里走,“你们该干嘛干嘛,无需跟着我。”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月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又酸又涨的眼睛的同时,就见沈太尉和文丞相绷着两张跟死了人似的脸,杵在了正厅里。
擅玉思索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属下懂了。”
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俩个人,再是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月满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月满摆了摆手,随着福禄关上了正厅的房门,她才淡淡的问:“不知是沈太尉家死人了?还是文丞相家出人命了?”
随手抓起一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任何的味道。
月满知道,擅玉是在质疑她,质疑她能不能做到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刘默的身旁玩转承欢,其实她疼啊,也痛啊,但她却真的能够做到。
“如今城内人心惶惶,许多的百姓想要逃荒至他国,眼下正在城门处集体抗议,让城门的士兵开城门。”文丞相也不干落后。
“擅玉啊,你说……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擅自离开冷宫,应该要面临如何的惩罚啊?”
月满在站在门口的同时,猛地停顿住了脚步,回头先是对着沈太尉道:“听清楚了,但我现在不想管。”
“如今城内已经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太子妃不想着为民除害,这是要赶去哪里?”
常悦颜,你现在就好好的得瑟着,等你终承受起了万千荣耀的那时,便是你万劫不复的死期。
月满端出盘子,看着那一堆的荷包,圆形,桃形,如意形,石榴形,什么形状都有,荷包上的图案有繁有简,卉,鸟,兽,草虫,山水,也是各不相依。
越是着急她就越是让他们俩等着,她就不信她磨不光这俩老头的脾气。
里屋还是老样子,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在宫里就是这点好,无论有没有人住,宫人们每天都会精心的打扫着。
月满根本对攻击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目瞪口呆中,她大步流星的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然后,又掉头对文丞相道:“城内乱成一团也等着,我现在忙着去勾引你闺女!”
“怕?为何要怕?”月满慢慢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层阴霾,“擅玉啊,你还是不了解我,也终是不懂我让她尽情得瑟的另一个原因,别太低估了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别小看了我这种市井无赖女流氓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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