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桂白的目瞪口呆上,月满伸手拉了他的袖子:“桂白少爷心里的那个小满子,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
无论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何种的存在,但是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油嘴滑舌的小跟班。
时间虽不会定住不变,但我可以让我自己对你的那颗心,永远保持着对朋友最为真挚的纯真。
小满子就是小满子,桂白少爷永远都是桂白少爷。
桂白强壮在面颊上的冷漠,在慢慢的龟裂,最终他红了眼眶,一把拉住了月满的手,拽着她站了起来。
“好歹现在也是一个太子妃,怎么还是如此邋遢?烂泥就是扶不上墙。”
很毒舌,但月满却很喜欢,因为这样的话很桂白。
“桂白少爷最近过得可好?”月满终于拉着跪在坐在了凳子上。
桂白白了她一眼:“你的眼睛难道是用来喘气的?”
呃……
月满示意他淡定:“不是,你听我说……”
桂白虽不嚷嚷了,但胸口起伏的还是很快:“你做梦!想都别想!”
这,这是什么话?
桂白愣住,看着那把静静躺在桌面上的古琴,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月满无奈:“桂白少爷,我的眼睛真的不光是喘气的。”
月满拧眉:“什么意思?”
月满明显的消化不良,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别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好,桂白对她的心思还残存的那么明显,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叫“满满”,而且她也从来不是一个往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司慕冉点头,淡笑不语。
这个错在她,她不应该将所有的宝都压在桂白的身上,就算她相信桂白,但桂白却不见得会帮她。
月满更惊:“你怎么看见的?”
“你是说……你让我……你怎么能……!”桂白瞪着眼睛的吼。
桂白脸上的笑容有些发酸:“何必如何刻意。”
“啪——!”随着月满的话音落下,桂白猛地拍着桌子就了起来,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的枝乱颤。
月满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司慕冉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你明知道我将所有的宝贝都压在了桂白的身上,可你一早就想到却不告诉我,你是在拿我当猴耍吗?”
月满叹了口气:“桂白,不是所有人都活的那么一帆风顺,光鲜的往往只是表面而已,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我现在当真是无可奈何,朝政上的事情我就是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只能告诉你,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靠的,这皇宫到底是你的还是刘默的?
桂白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若是没事你肯定想不到我。”
那孩子的鼻子眼睛眉毛简直是和桂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月满想不单单是她,就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孩子是他的吧?
所以……
一个着急,把三比划成了四,月满赶紧纠正的又弯掉一根手指。
“当然是真的。”月满点头如捣蒜,“就您这别扭的性子,眼里从来容不得旁人,又不会揣着心思说话,还好你身边有个梅姑娘,若是你生长在皇宫里,我保证你活不过三天。”
她以为,桂白当爹了之后起码要成熟一些,所以才嘴贱的说了刚刚的话,岂不知他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月满假装没听见,拿出了袖子里几乎捏到变形的卷轴,摊开摆在了桂白的面前。
“这是太子妃给您准备的,太子妃说您一定会喜欢。”
眼下好了,桂白将她扫地出门,而明日就是宴请,只要刘默一个不对劲儿,皇后那老妖精就春风得意了。
月满还想说什么,但明显院子里已经窃窃私语了起来,想来她和桂白的声音闹得有些大。
月满忽然觉得,也许自己找桂白来就是一个错误,毕竟桂白的心性单纯的跟躲白莲似的,让他接触这些阴暗的东西,他接受不了也是应该的。
司慕冉笑的很是犀利透彻:“如果你所求的那个人不在乎你,就不会千里迢迢的从螟蛉赶来,我派人打探过,那人虽已经成家,但孩子的小名却叫满满,这两个字绝非不是常用的字,所以和你的名字重合绝对不是巧合。”
桂白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了半天,才别扭的一口咬在了月满的手上。
福禄从院子里其他小太监的手中接过了一个很沉的东西,然后晃悠悠的走进了屋子,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
月满瘪嘴:“看出来何必说出来?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她继续往前走。
司慕冉笑的好看:“墙头。”
月满更加的不开心了:“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桂白不会同意我的想法是吗?”
不知情的福禄如实道:“太子妃说了,您的性子尤其别扭,若是不刻上您的名字,您一定会说这琴原本不是打算送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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