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那滇军连长回来说,他们朱师长前天已率两个主力团开往袁州至安源一线剿匪,他们的留守团长请我军沿着赣江东岸继续往北走,从下游的彭家渡口过江,进驻北面的庐陵,再从庐陵北上袁州,与他们的剿匪部队汇合。”
“可不是吗?特务连倒是还有十箱炮弹,师长,你能不能命令段煨这小子先让给我们机炮营?”
黄昏之前,满腹怨愤却又心惊胆颤的富田镇长和乡绅土豪派出临时聚拢的三百余壮丁,用牛车和肩膀将教导师索要的光猪、粮食和油盐酱醋送到驻扎镇东的教导师营地,匆匆交卸之后连钱字都不敢提,带上惊慌的几百壮丁,牵着牛车逃之夭夭了。
徐茂富赶往师部临时驻扎的关帝庙,向郑毅几个汇报:“镇长带领几百青壮扔下担子全跑了,钱的事半字未提,七十几担大米估计差不多有一万斤,十几担油盐酱醋中大半是各种酸菜,三十头光猪大小不一,小的不到五十斤,猪毛都没刮干净,咱们弟兄喜欢吃的猪肝和猪腰子半个都没有。”
……
并马而行的李昭连声感叹:“我终于深切体会到军阀的可恨了!”
赵景庭顿时放下心来:“好吧,我听师长的,要是滇军不给,干脆狠狠揍他一顿,把他们的军火库全搬空!”
“咱们在吉安城东的张家渡口被拦了下来……镇守渡口的滇军连长检查完咱们出示的军令和军官证,很客气地请咱们坐下喝茶,然后他乘坐渡船过江,赶往吉安城禀报。”
……
郑毅率领教导师将士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穿过镇子,看到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四面八方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
二团长赵景庭立刻打蛇随棍上。
“咱们又问了不少过往商人和渡口船夫,经过反复证实,渡口守备连长所说的情况基本属实,驻守吉安的滇军番号为第三军守备师,师长名叫朱士桂,少将军衔,与第三军第八师中将师长朱世贵的名字读音相同,但字不同,士兵的士,桂皮的桂。”段煨详细回答。
没等郑毅开口,段煨已经沉下脸来:“赵胡子,你少打歪主意,谁让你打起仗来不要钱似的乱放炮?驮着十几根炮筒子越走越觉得心里发慌了对吧?活该!”
次日上午用过早饭,披挂双枪威风凛凛的特务连长段煨带上盖有新编第十三军大印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剿匪电令、军部调遣命令和新鲜出炉的军官证,率领一个排弟兄,举着青天白日战旗策马出发,赶往西北四十五公里的吉安联络接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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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汉兵奋迅如霹雳,虏骑崩腾畏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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