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94.第279章 两宫:竟有人结党?好贼子!  我在现代留过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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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今夏国主年幼,据说才三岁……临朝的摄政太后也才二十出头……这母少子幼的,也确实是可怜的很!”太皇太后说着就难免有些共情了。

最后,那位小梁太后,在内忧外患中,在西夏皇宫大殿上,被辽使当着乾顺这个大孝子的面,强行灌下一杯毒酒。

不过那位小梁太后就是悲剧了。

新党被拆的七零八落,旧党呢?

元祐时代,旧党大分裂,蜀党、朔党、洛党互相指斥对方。

自然也包括了,那十几个沙弥以及惠信僧的两个徒弟。

为求公正,傅尧俞亲自考核了这些人的佛法修为。

他们遇灾,只会做一个事情——南下!

打赢了,抢到了粮食财帛人口土地,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天灾了。

章惇、曾布、吕惠卿这三个人的关系,谁能说清楚?

反正,曾布和吕惠卿是势同水火了。

但其实对刘挚还有些包容心——毕竟刘挚是士大夫!

可王岩叟的奏疏一出现就点燃了她的怒火。

也比如说,王安石、王安国、王安礼三兄弟的政见完全不同。

她不断率兵来攻大宋,先是在熙河路碰到了游师雄+狄咏的组合,被打了个满头包。

“如何答复?”

拿起来一看,赵煦就知道,这次他钓起了双尾。

“谁给他的胆子越权言事?”

赵煦一提这个,两宫的眼睛就都亮了起来。

死在皇室怀疑之下的高官大将,不计其数。

因为调查结果显示——祠部、大理寺,都掌握了惠信僧的口供。

因为一旦证明王岩叟和刘挚是一党,也就意味着他们都认为先帝是昏君、暴君……

“太母、母后,再看看这本弹章!”

为了不让大臣结党,历代赵官家们都苦心积虑的想方设法的给这些人添堵、使绊子。

忍不了的!

好不容易熬死了赵卨,迎头撞上了党项人真正的克星——章楶。

赵煦听着,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这个怨气,却还是无法消去,念头也依旧无法通达!

最好的例子,就是赵佶时代的蔡京和其儿子父慈子孝的典故了。

自秦汉以来,多少人无辜的在这个事情上躺枪?

赵煦接过来,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一本在刘挚弹章下面的御史弹章了。

这几个月来,沿边各路,还有青唐吐蕃大首领都在报告着西贼发生大旱,麦不出苗的事情。

于是赵煦伸手,抓向了一本弹章。

她能忍吗?

以如今这个时代的信息流通速度,基本上宋、辽、夏三方都处于各自的信息茧房里。

结果是——诸沙弥佛法、经文修为,皆在惠信二徒之上!

直到后来,终于发现人家是在耍她。

曾布在朝,也始终和章惇不对付。

所以,在大宋皇室眼中,朝臣结党不是小问题。

但,赵煦岂肯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两宫对视一眼,然后拿起了赵煦丢下的奏疏一看。

“监察御史只能监察百官何曾能谈论朝政、法令,而且还是父皇的德政?”

不然,仅仅是两宫认为他在轻慢、窥探、孩视。

那么一年半载之内,党项人也别想得到什么消息。

“乃至于隐约可见,对父皇德政之嫉恨诅咒之心……”

你在指责先帝的德政乃是害民、残民、虐民之法?

所以是在影射先帝乃是昏君?暴君?

“他怎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说什么开封府欺君、舞弊?”

但,被黄河水冲毁的,可不止是良田还有配套的那些灌溉系统。

大灾之年,西贼哪里还有力气兴兵?

但赵煦却清楚,正因为大灾,所以,党项人在明年春天再次反叛的风险,会无限上升!

原因很简单,对党项人来说,假若国中大灾,粮食不够吃了,怎么办?

正常人的脑回路,肯定是积极赈灾,恢复生产。

所以,灵州这个党项人最重要的粮食产地,现在肯定还没有恢复过来。

还有党项人自己的无数良田。

一则是因为,当年的五路伐夏时,党项人为了击败宋军,自己掘开了黄河。

也知道了是僧录司的官吏向沙弥索贿,而非沙弥们向僧录司的官吏行贿。

他们会主动和其他人制造矛盾、问题。

“叫他们议论惠信僧如何处置,他们听不懂吗?”

欺君、舞弊的罪名都扣上了!

于是,怒不可遏!

这就是为什么,西夏人每次和大宋作战,动辄号称三十万、五十万、八十万甚至一百万的原因。

“他是何居心?!”

但其实心里面已经打算好,过些日子寻个借口,将他丢出京城!

不料,这个刘挚却不知死活,蹬鼻子上眼,继续用起了这种卑劣手段!

你敢说不是吗?!

对皇室而言,在这种事情上,是不需要证据的。

不要看坊间舆论,什么新党、旧党,说的热火朝天。

太皇太后这才点点头,道:“太后、官家所言,确实有理!”

西夏使者若是趁机发难,大宋颜面恐怕就要尽丧了。

因为敢结党的人,必然有着极大的政治野心。

现在御史台的两个御史,有结党的可能性?

再联想到他们的举动,两宫不得不怀疑他们结党的目的很不单纯。

两宫也结束了和赵煦的聊天,开始批阅奏疏。

打输了也没关系,只要精锐主力——泼喜军、铁鹞子等部队可以保持完整。

开封府欺君?!

表面上看似乎确实如此,可实际却非如此。

不过,这些事情,两宫不必知道就是了。

转攻看似人畜无害的环庆路,又被老将赵卨吊起来打。

两宫先是一楞,然后就都喘息起来。

这其中,未尝没有太皇太后在背后推波助澜。

实际上,只要在朝中的大臣,私底下稍微往来密切一点,就可能被人告发、检举甚至招来御史的弹劾!

刘挚也是运气好,他生在大宋,而且还是文臣士大夫。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免不了要去大理寺的监牢里走一遭,搞不好这辈子都得在偏远军州呆着了。

赵煦合起奏疏,将之丢在案台上,气呼呼的说道:“这些御史,都在做什么?”

“太母不必担忧……”赵煦安抚着:“即使西贼大军而来,我朝据城而守,必可叫其大败而归!”

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对向太后来说,她本来还只是讨厌、不喜欢刘挚。

现在呢?

王珪和蔡确早就反目就不提了。

王安国甚至和王安石因为政见不相往来。

傅尧俞亲自审讯了所有人犯。

为了先帝,也为了六哥。

必须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不如明日早朝,将这两人奏疏,下都堂髃臣及御史等一起议论……”向太后低声说着。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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