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劳顿,给肥鲶鱼选披挂、修功法,四师兄徐子帅又大出血,请完客去鲛人岛看一场影片,一系列事情下来,真有几分疲气。
“歇不下来啊,河神祭、梦白火……”吱嘎。
门轴转动,梁渠脑袋后仰。
世界旋转。
龙娥英长发散落,单裹一条白浴巾,弯腰将梁渠散落在地的衣服挂起,袜子、内衣分门别类收入竹篓。
丝绸浴巾系得很紧,让臀部曲线格外的突出,一个漂亮的蜜桃心形,俯下身时,能望见浴巾之上挤压出的白腻丰满。
光洁润滑,羊脂美玉。
脑袋本为后仰,血涌上来,晕晕乎乎。
再内视己身,一枚淡金种子沉浮,近两个月养出的小星芒!
芜湖!
噗通!
池边小木屋。
河狸烦躁翻身,蹬开兄弟,堵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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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的蚊子。
……
点卯、请回大师的功劳申请报告、批报告、给奖励,检查梅雨季水情,安排梦白火、平阳山上平阳庙、老虎洞、团结对抗蛟龙大联盟……
回来后的梁渠不得空闲。
陪同大师兄回顾平阳府变化之余,其中最重要自然是义兴镇一年一度的大节,获取眷顾的固定场景——河神祭!
“陈乡老要请辞?”
神清气爽的梁渠坐于厅堂,惊讶出声。
陈兆安手撑拐杖,提了提气,老年斑沿着干瘦的脸颊张开。
“老儿今年七十有九,常言道,六十甲、七十古稀,过了十一月,便算八十有整,可谓耄耋之年,腿脚日渐不便,眼耳聋,不比曾经。
义兴镇又人数渐多,皆不通风俗,早两年便觉心力不济,只是想着有始有终,便坚持到了今天,今年尚可落个圆满,明年……”
“哎……也是辛苦陈乡老了。”
梁渠叹息。
生活琐事看似无关轻重,实则非常消耗人之精力,年年河神祭,梁渠只出个祭品,当天登台,陈兆安全能安排妥当,能力显然不错。
无奈年纪上来,没有办法。
悬空寺时尚且念叨陈兆安八十岁,一转眼,无情岁月的影响真摆到了眼前。
“何时办寿?”
“便是八月三日。”
“届时我若有空,定会赴宴。”
陈兆安面上生红,拄开拐杖,躬身一礼。
许家是九十寿宴八十九过,八十岁没这个避讳,于情于理,梁渠该打个黄梨的拐杖。
“今年之后,乡老以为何人合适操办祭典?”
“林松宝。”陈兆安早有腹稿,“私心而论,自是想让我的大儿来,无奈我大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堪大任,我孙儿外出闯荡,林松宝虽说年轻,却可面面俱到,地方风俗了如指掌,今年让他多加留心,同我办一遭,大门大户认一遍,不会比老儿差。”
细节敲定。
河神祭照常。
江淮泽野之内,肥鲶鱼收到命令,再担重任。
中庭大淮军。
肥鲶鱼虎目环视,避让的精怪战战兢兢。
奇怪。
肥先锋鱼缘向来极好,今日见到,怎总觉得后背发凉,有毒蛇游过?
再晃三日。
昔日挖掘天水朝露的峡谷内,梁渠燃起金目,以天关地轴法,观察峡谷走向,准备先出一份“设计图”。
“咦,居然积蓄如此之快?”
视野之内,无形之气流转。
整个峡谷内一片蔚蓝,俨然有再起长气之姿,仿佛茶杯口溢出的水圈,只差一个针刺挑破,便会倾泻而出。
且看天空,“云雾”垂流而下。
梁渠眉头渐拧。
“天地异象?”
“又是云上仙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