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这是闲把我这折腾的不够,这咱好不容回家才一个时辰,刚刚稍微歇了一下脚,这又被你给急匆匆的给召唤了起来。”
“说吧!”
“究竟啥事,非要这么着急,急匆匆的把我给召唤来。”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言语中充斥着不满和怨念。
听的朱高煦很是不岔的,双眸微微的眯了眯,冷冷的瞪了其一眼,亦是出言讥讽,道:
“哟呵.”
“瞧瞧、瞧瞧啊!”
“不愧是咱们大明的储君,不愧是咱们大明的太子爷,这真的是非一般的娇贵。”
“这倘若你不愿意参加,那某些事情上,在对待某些人的时候,你可就不要怪我自作主张了哈。”
“某些事情要不是顾忌你的感受,要不是担心某些心多的人多想,搞得我想这么劳神费力的一般,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累,搞得像我这段时间不累一样的。”
“你最近也不过就今日,稍微辛苦了些,跟着跑上跑下的参与其中,也不想想这近乎十来天的时间,咱一个人跑上跑下的协调这个,协调那个的。”
“咱可有叫过苦?”
说着,说着,朱高煦分毫没有给其好脸色看,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院门,冷哼了一声道:
“不想参与就算了,咱也不强求。”
“反正没有你的参与,眼下的事情上,咱自己一个人又不是落实不下去。”
“倘若是觉得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大门就在那里,你想走随时可以走,咱绝对没二话说,也绝对不会阻拦”
这话说的够硬气。
回答的也是相当的直接了当,完全没有留有半分的余地。
直接把太子爷给真的愣在了当场,胖乎乎的大脸上,此时此刻那是实打实的写满了大写的尴尬,差点没被朱高煦的话,给直接噎死在当场。
亦乃是做梦都没想到,朱高煦居然如此刚,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麻瓜了!
这下彻底麻瓜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毕竟眼下的事情,朱高煦能够如此焦急的把他给召集前来,那么就足以说明,事情肯定相对异常的严重,加之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又在现场。
更是令朱高炽,不禁想到今天于大明钱庄开业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情。
同时心中也是隐隐有着几分不太好的预感
为此,不得不打着‘哈哈’,紧跟着面色中露出一抹极为无奈的神情,伸手指了指斜靠在软榻上的汉王朱高煦,微微摇了摇头,道:
“哎哎哎”
“老二,老二”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不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跟你逗逗乐子吗?”
“你这有必要当真,有必要一副这种模样,搞得不知道还以为咱把你怎么了。”
“至于吗?”
“行行行”
“就当我错了,就当我错了,行吗?”
“咱们就别绕弯子了,咱们就直接说正事吧!”
朱高煦一声冷哼,也懒得与之计较那么多,扭头看向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冲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道:
“此番事情,纪指挥使。”
“说说吧!”
“此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那故意闹事者,究竟是怎么回事,背后乃是何人为之操纵,何人为之背后使坏?”
此言落罢。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皆尽汇聚于纪纲的身上,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复。
听了这话,纪纲略微停顿了一下,紧跟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面色亦在此刻变的无比肃然,神情郑重开口,道:
“回太子殿下,汉王爷。”
“今日那人,所拿等数额的大明宝钞,确实非属于他。”
“其也不过是专门为之跑跑腿而已”
“至于这些个数额的大明宝钞,经过审问他也为之交代了些许,貌似此间这些个宝钞,乃是有人在知晓大明钱庄于应天府城中,即将开业且可以以宝钞兑换真金白银。”
“为此提前知晓消息,然后在远离应天府城中,某些地方提前以大明宝钞八成的价格,用白银与之百姓和小商贩等兑换。”
“且从那人的口中得知,貌似着现如今随着大明钱庄的开设,已然有很多的人,趁着消息还未彻底扩散开来,在大明境内的百姓手中,悄悄咪咪的进行收购宝钞的行动。”
“据那人说,他算是相对比较有良心的人了,此间貌似还有不少的人,甚至将宝钞兑换的价格给压到了五成左右的价格。”
“而咱们抓住的这个人,背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如今的户部侍郎家中的人的亲戚。”
“因为其身份比较敏感,为此臣”
后面的话没有多言,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自是能够听懂对方的言下之意为何。
话音落罢。
纪纲识趣的退至另外一旁,静静的等待着朱高煦和朱高炽两人的吩咐。
待听闻此间事情的详细叙述,朱高炽面色骤然变的阴沉阴翳了起来,胸口此起彼伏的波动,显然被刚刚得知的消息给气的不轻。
但此间可不仅仅是,针对户部侍郎此一件事情,而是牵连着
就犹如方才纪纲的详细禀报一般。
消息灵通的人,知晓了大明钱庄开业的消息,针对此间消息差之间,所存在的巨大利益,且还是一本万利,无任何成本投入的生意,已经按捺不住了。
此间的事情,可谓是实打实的,让朱高炽无比的愤怒,恨不得将这些个人给通通弄死。
想着,想着,他面色阴沉的可怕,扭头看向一旁的朱高煦,沉声问道:
“老二”
“看来此事,跟咱们之所预想和设想的差不多。”
“现如今你打算如何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