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听的人就有些不自觉地,为之不寒而栗。
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究竟是想要干嘛?
这是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啊!
怎么感觉,像是要把所有人都给要直接埋了的节奏。
听了这话,不管是太子爷朱高炽也好,亦或者站在一旁宛如一个旁观者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也罢,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蝉,面色中没来由的闪过一抹惊惧和恐慌。
此事不怪两人如此作态,实乃就他们两人而言。
对于眼前之人,对于朱高煦共事了那么久的时间,对其简直是不要太过于了解了。
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要人命的阎王,别看平时没事的时候,对待任何人都是笑呵呵的,对待任何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只有与之有过纠缠和有过瓜葛的人,那是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和明白。
对你笑嘻嘻的,那是因为你没有犯事情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说你与对方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别人于此间懒得答理你罢了。
但只要你真的犯了事情在别人的手里,或者与之有上真正意义上的利益纠葛,甚至是触及了别人的底线的话,那么眼下别看与任何人都笑嘻嘻的家伙,那是真的会把你给坑的,简直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完完全全就是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别人手中,可以随意任由别人揉捏的存在,压根就没有什么别的可能。
为此,眼下的两人,在听到朱高煦这般言语之后,才会如此的作态,才会忍俊不禁的下意识打了一个寒蝉,同时心中也是不由自主的为那些个,傻乎乎的自以为的家伙默哀。
“你说你”
“真的是惹谁不好,为何偏偏非要惹这个杀神!”
“真的以为别人的空子有那么好钻,真以为别人的钱能够有那么好赚吗?”
“在想赚这个钱的时候,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好生的打听一下,好生的问一问朝堂中的人,此间的事情乃是何人为之操刀,乃是何人为之主持的事情吗?”
“怎么就傻乎乎的闷着脑袋,给完全就不管不顾的,一脑袋给扎了进去呢!”
“这下好了吧!”
“那个以为是别人算露了的空子,怕不是别人早早的就为之准备的漏洞,或者说乃是编织好的口袋,在此件事情上故意留下的口子,为的不是别的,就等着看看那些个不长眼的家伙。”
“被眼前的利益,直接给把双眼蒙蔽了,然后一股脑的往里面钻,然后还在自以为是,或者怡然自得的时候陷入别人的陷阱,怕是不仅仅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不好还把自己给耷拉进去。”
“简直了”
“有时候,就眼下的事情,饶是太子爷和纪纲两人,闻之都心中觉得无比的无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个人了。”
“怎么想,怎么都感觉,这些个人,有点把朝廷、有点把朝堂上的所有人,都给当傻子的节奏。”
“感觉这些人,怎么像是搞得,就只有他们这些人是聪明人,或者说就他们这些人是聪明人,而整个大明朝廷,或者说入朝为官的人都是傻子,都是蠢货一般。”
“完全让人觉得无语,不可理喻,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个人。”
想着,想着,朱高炽和站在不远处的纪纲两人,不禁彼此对望了一眼,皆是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彼此之间的无奈和无语。
同时就眼下发生的事情,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件事情上,倒不是说朱高煦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朱高煦的行事和处事风格有什么问题。
其实这些个,都乃是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就算朱高煦的谋划,或者说朱高煦的谋算,纵使是把这些个投机取巧的人,全部给装进去,全部给当成羔羊给全部杀了,也没有任何的错。
毕竟就眼下所发生的事情而言,从某意义上来说,确确实实都是那些个人,罔顾大明的律例,或者说是企图钻大明律例的空子,想要从朝廷的身上、百姓的身上狠狠的吸上一口血,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为此,就是说这些个人,乃是活该,乃是罪有应得,都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话说是这样说,理也是这个理。
但问题是
倘若真的把这些个人,全部给装了进去,全部把这些个人给逼到绝地,全部给逼的没有任何的生路,那么就眼下的人,谁也不知道的这些个人,究竟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毕竟在这个时代,在当前的环境下。
能够积累那么多资本,能够拥有那般大财富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有哪一个人能够是庸人,又有哪个人能够是没有能力的人?
又怎么可能,背后没有相应的势力。
这些个势力,一下被割这么大的一块肉,被直接放这么多的血,天知道后期对于整个大明的市场,会带来什么样的灾祸。
毕竟钱被放血,那么肯定要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赚起来,以此弥补眼下造就的损失。
那么肯定就会在某些个地方,进行相应的涨价,就会进行相应的价格提升,甚至是出现扰乱市场,乃至是哄抬物价的事情发生。
届时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朝廷又必定要站出来为之擦屁股,或者说为之发生这样的事情打圆场,甚至是下场与这些个人,在大明律例所要求的范围内,你来我往的打擂台。
就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是朱高炽和纪纲所想要看到的结果,此间完全就乃是给自己没事找事,甚至就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导致朝局动荡,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太子朱高炽虽然心中不愿意,也想某些人为之吃上一些苦头,但形势比人强,也不得不出言询问朱高煦,此件事情上真正的布置,想要就此件事情上劝解一番,不希望朱高煦做的太过,不想往着大家都不想的地步去发展。
随即,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面色沉重且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老二啊!老二!”
“你可不要吓咱,你这究竟是打算怎么做,或者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布局,你这件事情上,好歹给咱说上一说行不行?”
“咱这是真的怕啊!”
“就别搁咱这里,玩什么故作深沉,玩什么高深莫测了,行不行?”
“说出来吧!”
“让咱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计划,让咱心中或多或少还是有着一点的底吧!”
“不然以你个家伙的性格,我真的是怕,真的是心里没底,或者说在发生某些事情的时候,咱连想着给你找补的机会,给你找补都没办法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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