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们这些个干门长的,一个个都是些老流氓臭不要脸,但能无耻到你这地步的,属实少见。
我就客套一下,你竟然录音留证据。合着左若童身上没有的那份鸡贼,全累积到三一门的下一代门长你贺松龄身上来了吧?“诶,太客气了,下一代门长是谁还不一定呢,不好说,不好说的。”贺松龄闻言喜滋滋地跟人假客气。
你还不确定呢,就你这德行,谁敢当门长,你不得把谁给揍下去?
墨门长眼皮直跳,但并不多说,伸手一引:“来来来,请,请。”
“请!”
三人就这么向着墨门的驻地走去。
咦,三个人?
墨门长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的怒火,回头大骂:“张璇,你还敢跑?”
“不儿,师父,您先让这位贺先生给我解了啊。”张璇一脸无辜地躺在地上,“我跑啥啊,我都动不了!”
“噢——”墨门长的脸有点红,他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自己脱困,把这徒弟给忘了。
所以说也不能怪张璇跟他一副父子子孝的样子,就他们这贝利亚与捷德相处的模样,谁也别说谁。
“那什么,贺先生,您看这……”
“诶呀!”贺松龄也是一脸浮夸,好像是刚发现一样:“跟老门长您一见如故,竟然把这位张璇小兄弟给忘了,是我之过,是我之过。”
贺松龄现在也是涨派头了,最开始跟这些个当弟子的见面,他高低得喊上一声“师兄”,后来就变成了“师弟”,到现在,直接跟人家师父平辈论交的样子,喊上了“小兄弟”。
那没办法,现在他的年纪也不断增长,眼看都快四十的人,再见了面一口一个叔叔大爷,跟小辈一口一个兄弟,也不像话。
这张璇看上去比魏淑芬都要上好几岁,贺松龄怎么也是要点架子的。
更何况这回不是拜会,是不知情况下的路边偶遇,他都一个照面就把这墨门的师徒二人一起摁了,再摆低姿态反倒像是嘲讽似的,惹人不自在。
贺松龄把张璇身上的禁锢解开,招呼田晋中去陪着他,扭头顺口问道:“却不知这位张璇兄弟做下什么事情,惹得你老门长如此愤怒啊?”
“别提了。”墨门长一挥手,一脸晦气地说道:
“这小子从小就坚信墨子祖师爷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厉害机关,每当做不成什么机关的时候,就惦记去拆祖师爷的棺材板。”
“墨门祖师好像确实留下了什么东西吧,我听说在先秦时期的时候,墨家作为当世两大显学,甚至筑造有一座机关城。”
“机关城什么的,那是早成历史了,在秦始皇年间就给攻破了。”
墨门长挥挥手,“我们墨门几经辗转,甚至多少次破灭了又凭着典籍重造,那祖师塑像、墓穴遗体什么的,都是后来给重新造的,能有什么东西。”
“所以呢?”贺松龄想起来刚才的场面,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张璇兄弟最后拆出来什么没?”
“哼!”这会墨门长的脸是彻底黑下来了:“他还真拆出点啥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