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身雪白丝绸睡衣的李璐，走过来帮忙清理。清理完毕，又为梁贵倒了一杯茶。“再等等，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梁贵默不作声的放下雪茄。

原本信心满满，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估摸拍卖应该结束的时候，他却有些不淡定。

“传出去的消息，能起到作用吗？”

李璐知道梁贵问的是什么。今天，她对一些客户，说了一些唱衰姜哲的话。

她给梁贵打气：“放心，咱们的渠道没问题，肯定能传到一些买家那里。这些买家之间，也会相互通气，只是，时间有些短，不知道能发挥多少影响。”

李璐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发送短信，接收短信。

等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看了一眼，立刻接听电话。

梁贵垂下眼皮，竖起耳朵。

李璐接听电话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您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好，我明白了。”

寒暄两句，挂断电话。

梁贵看向李璐。

“怎么样？”

“有消息了。”李璐酌片刻，说道：“是老宋，他打听到，姜哲的一幅肖像画在时代拍卖的专场上，成交了。”

“价格？”

“好像是，82万。”

梁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片刻之后，捶了一下椅子扶手，站起来踱步。

李璐知道梁贵的性格，此时已经是十分生气。

“他打听到的消息，不一定准确。我直接给时代拍卖打电话，再确认一下。”李璐拨通一个号码。虽然与这位工作人员只见过一面，但她很巧妙祝贺时代拍卖成功，旁敲侧击的得到准确消息。

梁贵尽管知道希望不大，但还是期盼着，有自己愿意听的消息。

李璐这次通话时间很长，还把很多自己关心的信息记了下来。

等李璐挂断电话之后，梁贵问道：“结果怎么样。”

李璐迎着梁贵的目光，坦然说道：“时代拍卖的朋友告诉我，这次春拍的当代绘画专场很成功，很多人的作品价格，都比之前有所提升。当然，这可能是他们自己的说法。

姜哲的作品拍卖价格，确实是82万。

这位朋友说，今天的竞拍比预想的要激烈，可能，姜哲也是沾光了。”

梁贵叹了一口气，沉默半晌，咬牙说道：“这些三、四十岁的画家，一点都不上进，让竖子成名！”

李璐没有说话。

“对了，他的作品还会在佳士得拍卖，能不能问一问？”梁贵说道。

李璐不想说自己现在没什么办法，只好说道：“没那么快，也许明天能知道消息。行了，别往心里去，这是偶然。

明天，咱们不去参加活动了，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

“去，为什么不去？”梁贵说道：“我不去，很多人会以为我会怕了。”

李璐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老梁，你斗志昂扬的时候，最有气概，最迷人。”

她用一番甜言蜜语，让梁贵转移注意力，同时开始考虑，刚才听到的一些消息。

“老梁，时代拍卖专场的这些作品，我已经记下来，你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

梁贵反应过来：“他们也有竞争？！”

李璐把记住的信息写在纸上。

“可以联络联络感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