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布鲁斯陷入了更大的震撼之中。卡图姆倒也没有犹豫，将羽毛交给了布鲁斯，空间裂缝立刻打开。

古一笑笑没有回答，带着他们离开了这个收藏室。

布鲁斯猛然回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身后，他瞳孔收缩，正要做出反应，对方却忽然点燃了手中的烛台，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这样挺好。”卡图姆说，“反正斯鲁布总想着取代你，现在轮到你取代他，也没什么问题。”

那个蝙蝠侠浑身机械，静静站在那里，宛如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机械体。

但这一次，布鲁斯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因为对方的外形，与这个古堡格格不入。

布鲁斯对此没什么意见，反正准备总是不嫌多的。

它的整体框架由一种暗沉的金属打造而成，透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用无尽的死亡与黑暗淬炼而成。

透过羽毛，布鲁斯听到了一阵若有如无的钟声，他看了一眼卡图姆的表情，对方显然没有听到。

“小猫头鹰，这就交给你保管了。”

“你要干嘛？”

“呕……”

他随手召唤出一只小蝙蝠，附着在自己身上，化成了一套最基础的蝙蝠侠制服，然后走过走廊，来到了点着烛光的大厅。

“果然是这样。”

“那你得努力了。”那个蝙蝠侠嚼着蛋糕，含含糊糊说道，“有个家伙立了大功，现在咱们的压力都要大起来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有点危险，对不对？”卡图姆说。

刚走进去，古堡大厅内的场景再一次让布鲁斯感觉开了眼界。

布鲁斯成转生蝙蝠了。

布鲁斯心里吐槽了几句，但也没想就此后退，他直起身，缓缓靠近那座月下透着诡异气息的古堡。

那个蝙蝠侠凑了过来，看着布鲁斯皱眉说道，“你怎么没穿制服？”

一道白光闪过，布鲁斯闭上了眼睛。

他想要开口讽刺几句，然而却看到猫头鹰忽然跳起，翅膀在身上挠来挠去。

“感觉像是来到了什么恐怖电影的场景一样。”

古一将羽毛从布鲁斯手中拿走，空间裂隙自动关闭。

“什么准备？”

无尽的眩晕感在布鲁斯脑中回响，他感觉自己始终处于失重状态，不断下沉。

布鲁斯认出来了，这正是古一交给他们的猫头鹰羽毛。

等回到大厅，古一对布鲁斯说：“斯塔克的灵魂我会找回来，不过要一点时间，不如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

是吗？

她说，“钟声总有响起的时候，但我打不开通道，口袋宇宙中的秘密，只能交给你们来解开了。”

声音很小，甚至传不出这个房间，但其中代表的含义，却不言自明。

卡图姆嘟囔着，觉得自己冒着那么大风险出手，结果拿了个完全没用的东西。

仔细想想，这个思路明显和洞察计划很像。

杀戮机器，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之一，巴巴托斯的黑暗骑士团成员，来自黑暗多元宇宙的-44地球。

听到这句话，布鲁斯提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他刚才确实有几分担心，担心杀戮机器扫描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布鲁斯顺着狭窄的走廊一直向前走，走廊尽头有着微弱的烛光，还有细微的交谈声不断传来。

卡图姆瞅了他两眼，但什么也没说。

大功？

他看到了对方的装扮，那是蝙蝠侠的装扮，一身漆黑，难怪能融入黑暗之中。

“还是你想的周到，要不多给几根？”卡图姆说。

那个蝙蝠侠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径直走过了他。

“有一座城堡。”古一说，“不过城堡里空无一人，我注意到城堡顶端有一口大钟，恐怕只有钟声响起时，才会有人到来。”

他不知道今晚旺达还会不会尝试让他做噩梦，这么长的时间都过来了，要是突然结束，布鲁斯多少有些不习惯。

布鲁斯皱眉：“是不是你身上长虱子了？”

杀戮机器说道，“那咱们今天的会议可以开始了。”

滋滋滋——

“没问题。”

布鲁斯轻声呼唤猫头鹰，“你知道这个蝙蝠侠什么来历吗？”

但这时卡图姆忽然叫住了他。

是这样吗？

说罢，她再次画了个法诀，不多时，又一根猫头鹰羽毛出现在她手中。

“最近我们的工作有了很大的进展。”

然后，他跨过空间裂缝。

“卡图姆。”

卡图姆紧接着从身后的缝隙中飞出，倏忽一下，飞进了布鲁斯衣服的口袋里。

等再睁开时，他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无数缝合线的痕迹，他立刻明白卡图姆对他做了什么。

卡图姆努力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羽毛，后者正在震动个不停。

杀戮机器开门见山说道，“首先我要表彰一位同僚，猎心人！”

“好了，你赶紧找个房间去换制服，会议马上就开始了。”

杀戮机器坐在主座上，身后无数机械触手正在蠕动，像是在忙碌着什么。

只可惜那些触手已经超过了全息影像的界限，布鲁斯什么也看不到。

反正现在的纽约不太适合回去。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蝙蝠侠，布鲁斯的兴致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

但结果失败了，那个人工智能仿佛病毒一般，侵蚀了蝙蝠侠的大脑，并最终与他融合，成为了要铲除所有对蝙蝠侠有威胁存在的极端杀戮机器。

布鲁斯走进其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什么鬼东西！这么痒！”卡图姆不停骂道。

布鲁斯穿好衣服，做好了准备，打算跨过那道空间裂痕。

城堡巨大的木门出现在眼前，木门上的纹路像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在月光下似乎还在微微蠕动。

“鬼扯，你听说过猫头鹰长虱子的吗？”

卡图姆将两根羽毛收了起来，他问，“另一根羽毛是干嘛的？”

“我之前指派过一个任务，让猎心人去拉拢另一个蝙蝠侠。”

杀戮机器说，“但很显然，对方不是我们的同僚，无法理解我们的使命。

“而在这种情况下，猎心人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他果断杀死了那个布鲁斯·韦恩，并想办法夺得他的宇宙。

“现在，我们的边疆，再一次扩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