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叔?”
“那咱们,北齐见吗?”范闲啧了一声,一脸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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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眼他的背影,收回目光看向梅呈安。
斜了他一眼后看向五竹。
五竹没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
想了想范闲放下手臂,最后叮嘱了一句。
“哦。”
“小姐曾经与…”
范闲愣楞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五竹。
“那叔你去找苦荷,打算怎么劝阻他?”
收回目光,范闲想了想,试探着问五竹。
一听这话,范闲瞬间想明白五竹是想去干嘛了,无奈说道。
到时候连你娘的秘密一块问了不就得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五竹皱了皱眉,或者说问题的答案让他皱眉,那场景他有些难以形容。
闻言范闲当即点头,那还说啥了。
“你不都听到了吗,肖恩或许知道我老娘的秘密,可咱们接到命令是杀他。”
“箱子里那个,不是武器吗?不带去北齐?”
“还有呢?”
五竹开口道。
老娘跟肖恩竟还有这般渊源?
五竹言简意赅。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人最难战胜的就是对未知的好奇,总而言之,天性作死。”
“肖,恩,这个名字。”
梅呈安想也不想就反问了回去。
“你真的要打开那道暗门?不是说一旦知道真相之后,就会面临危险吗。”
“们。”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五竹叔人不见了,范闲愣愣的补上最后一个字后懵逼的看向老乡。
顿了一下,他转身面对范闲接着说道。
每次都这样,就不能等我说完,服了。
五竹沉默片刻,开口道。
梅呈安嘴角忍不住翘起,不愧是庆余年第一莽夫,还真是简单粗暴!“……”
“什么意思?”
范闲目露讶异,见五竹说到这儿停住不往下说了,于是急忙追问道
“去干什么?”
五竹浑然不觉自己的话给他们二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淡淡的同范闲说道。
“你还知道你是在作死啊。”
“还真是…霸气!”
“我总觉得小姐当年留下的这个机关,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明白。”
梅呈安无语的都笑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意思是那石头凌空往下看的时候,形状像是一把钥匙。”
“……”
范闲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眼老乡。
说着他瞥了一眼老乡,又补了一个字。
好家伙,一个是真敢劝,一个是真敢听。
“我要拖住苦荷,可能去不了北齐国都,见不到了。”
“你可以自己问他。”
说着他脑袋忽然非常机械式的左右偏了偏,一字一顿的念出一个名字。
五竹解释道。
“只是有可能。”
扭身边朝旁边踱步,他一边思索着说道。
“打架!打到他不能纠缠你为止。”
现在他战胜不了好奇心,腿断了兴许就可以了,再或者想个招儿,直接把那道机关给破坏掉暗门给毁了,我看他能不能战胜。”
“临行前我听到费介说,苦荷,可能会对你出手。”
范闲瞪大双眼下意识回了一句,随后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
梅呈安表情有些精彩,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盲点,歪歪脑袋思索了起来。
范闲压下心底那股悲凉,摇了摇头。
微风卷过密林,仿佛把声音也裹挟走了,只余下一片安静。
“所以肖恩或许知道我娘的秘密。”
“然后呢?水下有什么?石头是钥匙的话打开机关了吗?机关具体什么样?”
五竹没直接说答案,反而先说起原因。
范闲苦笑一下。
“大宗师级别以下,我,不插手。”
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范闲看向老乡。
“不,我先行一步。”
五竹点了点头。
我还在旁边呢,就没人考虑我的感受吗?很显然,并没有。
“有道理,为了他的安全,我考虑考虑。”
梅呈安看的是眼前一亮,五竹难得露出此等机械化十足的外在表现,有点意思。
范闲目瞪口呆。
沉默片刻,他总结成了四个字。
去掉你最大助力,看你这厮还怎么作死。
背后五竹声音很清冷。
“没带,在家呢。”
“有点像那把箱子的钥匙。”
“什么咋办?”
逻辑清晰,事实清楚,有理有据。
无言以对的范闲讪讪的挠挠头。
“也,也是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