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隐忍导致的浑身颤抖让人无法忽略。
他抵着爱人的额头,轻颤流泪,毫无章法的吻着她:“对不起,澜澜,对不起。”“对不起。”
“我混蛋,我该死。”
男人双手用力将季澜放在沙发上,他跪在她跟前,一手紧握住她的手。
一手撩开她的裙摆。
刚过半,被季澜慌张阻止。
男人近乎恳求的话语声在眼前响起:“澜澜,它不是缺陷,是你的勋章。”
这日,男人跪在她跟前,握住她的腿。
沉重的吻落下去时,宛如蚂蚁爬进她的四肢百骸。
一下又一下的吻,繁琐而自责。
泪水浸湿唇瓣又落在他的腿上。
数分钟后,“嗬”的一声。
悲痛难控的哭声响起,季明宗抱着她的腿,哭的像个忏悔的孩子。
混乱从不会单方面凭空而起,季澜这处的事情尚未解决。
温黛因季澜受伤,被刺激病发。
被安顿在楼上客房里的人拿着一次性剃须刀在卫生间里自残,恰好被小家伙目睹。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出去时,吓的倒水的景禾连水杯都未曾握紧。
紧忙奔过来时,只看见衣着华贵的贵妇人一手握着刀片,一手抬起,一刀又一刀的落在手臂上。
景禾吓疯了,抱着孩子出去。
喊了严会进来将温黛控住。
又急忙将人送进医院。
被景禾抱在手中的小家伙哭着喊着要妈妈。
电话拨给先生时,那侧久久无人接听。
急的她满头大汗时,安也脚步急切过来接走了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温黛有病,且不止一次在小家伙跟前犯病。
小家伙虽小,但也明白,平日里在外婆跟前也极其听话。
可如同今日这般目睹温黛自残现场,还是第一次。
安也哄了许久都没将人哄好,小家伙哭到最后抱着她的脖子狂吐不止
沈晏清接过孩子,送到了季澜房门口。
季明宗打开门时,乍见此情此景,心中颤意又加剧了几分。
“温黛病发,熙熙目睹她自残的景象,吓着了。”
这夜,混乱不堪.
直至凌晨,手机日历时间翻了一页,从2015迈入2016。
辞旧迎新这事,他们在医院里完成。
温黛情况不佳,小家伙午夜惊梦,季澜身心俱疲。
自己千疮百孔还得支撑着一老一小对她的依赖。
温黛半夜醒来,紧紧握着她的手。
一句句道:“我做梦,梦见把你弄丢了。”
季澜宽慰她:“没丢,还在。”
“没丢就好,没丢就好,你丢了我也不想活了。”
季澜不忍,含着泪撇开脸面不敢看她。
这夜,京港度假村百万级别跨年烟火他们没看到。
直至清晨天亮,医院顶灯熄灭,她才觉得这惊心动魄的一整日算是彻底过去。
丰明资本将新闻捂得严严实实,事关于季澜假肢的新闻没有半点散出去。
直至下午出院,卢书记疲劳驾驶驾车入海的新闻随之而来。
季明宗手段素来狠厉。
他决心对付的人难有二次喘息的机会。
医院归家。
温黛跟安秦被安顿进季明宗新住所。
季澜却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