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微微皱眉:“不是,我只想扇daddy巴掌。”
应铎笑她:“怎么这么坏?”她握拳锤他穿着黑色西裤的大腿:“还可以更坏。”
应铎上身纹丝不动,有些意外轻笑一声:“都敢对我拳打脚踢了,以后结婚了不会天天刁难我吧?”
唐观靠在他怀里拿手机打字,手机的光照亮她的眼眸,却是一片无波:“应该没有那一天。”
应铎看她这个嚣张的样子,很难说,他轻笑:“是吗?”
唐观棋依旧一片无波无澜,虽然靠在他怀里,打字时却没有调情的态度:“是啊。”
她长发都攀到他腿上来,应铎刻意没有撩开:“晚上要不要泡私汤,我在老宅的房间有私汤。”
应铎手机响了一声。
唐观棋想到:“穿什么泡?”
“你可以不穿。”应铎毫无顾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看刚刚发来的新消息。
就他想吧。
她盯着他手机屏幕看,应铎回复对方一句鹏程万里。
对方说多谢应生。
唐观棋看他熄掉屏幕:“这不是你用了很多年的助理吗?”
应铎态度平和:“是,她要辞职,说要去另一家投行,有些最后要交代的事。”
“你打算放人吗?”换成唐观棋,肯定想办法把对方留下来。
应铎却说:“当然会放,我不强求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和路途,我尊重她。”
哪怕原因只是要结婚了,另一家投行的工作量没有y资本大,她可以照顾家庭?
她试探道:“你一点都不计较她走吗?而且还是去其他投行。”
他轻笑,摸了摸她的头:“冇关系,我对于这种事看得很开,而且人的缘分不是只靠一个人控制就强求得来的。”
唐观棋竖起耳朵。
应铎不急不慢地和她解释:“她去其他投行,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y capital的确停不下来,如果她调岗,也会觉得奋斗的这些年白费,不甘心离开这个位置,不如去个新地方从头再来。”
唐观棋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所以放她离开也没关系?”
“是,人的缘分都是一段段,缘分尽了自然离开,也是自然的事。”应铎温声和她解释。
唐观棋笑了笑:“多多,你好大方。”
心下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他对于这些事,似乎不在意。
到了老宅,一群小孩在一楼的大厅里跑来跑去,稍微大点的孩子在玩手机看书。
一个小孩撞到唐观棋身上,哎呀一声,奶声奶气说了句“对不起,你痛痛吗?”
小孩等着她的回复,爪子摸着她的膝盖,像是想安抚她。
唐观棋摇了摇头,对小孩子笑。
小孩追问:“那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应铎出声:“伯母冇事,去玩吧。”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突然灵光一闪,指着唐观棋:“我知道了,她是哑巴!”
“我听二伯母说过,大伯的老婆是哑巴!”
应尔诚的老婆连忙来阻止小孩,道一声:“对不住大嫂,小孩子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