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民心不民心的,别看对方嘴里喊得厉害。
可实际上,这种人压根不在乎百姓死活的。可这些话,赢渊放在心里一言不发。
他就想看看热闹!
毕竟,如今的自己,可不是孤家寡人啦!
这不,萧何眼见着赢渊一言不发还瞟了自己一眼,便知道,这时候该是自己上场了。
毕竟,淳于越这老头倒是奸诈,直接把始皇帝的言论都拿出来了。
哪有子女当庭对着自己父母的言论横加指责的?
那自然得是他这个当下属的出马啊。
“启禀公子,臣有奏!”
“准!”
萧何扭头看向因为刚刚那番话略有些得意的淳于越,厉声道。
“淳于博士方才一连三问,看似大义凛然,实则是行那诡辩之术。”
“明明是泽被苍生、体恤民情之举,到了淳于博士嘴里,却成了危及民心、人人自危之举了?”
“这岂不是颠倒黑白麽?”
“胡言乱语!”
淳于越这种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
此刻被人当着一众朝臣的面,说自己是“诡辩之术”,他不生气才怪。
因为,如今的儒家,在诸子百家之中,有一个很不好的名声,便是诡辩之术。
似乎,儒家之人的学问就是为了吵架而来的。
反正胡搅蛮缠都要吵赢一般。
所以,这会儿淳于越才会气成这样。
“萧何是否是胡言乱语,在场的诸位自会有判断!”
“其实方才淳于博士说了一大堆,看似冠冕堂皇、大义凛然。”
“可实际上,总结起来就一句话。”
“便是淳于博士认为盐铁专营抢了百姓赖以生存的活计、行当,所以淳于博士认为公子尤为民心!”
“淳于博士,萧何说的可对?”
萧何是什么人?
当初在沛县,他身为主吏掾,那可是要跟泼妇骂街,还要应付各种破皮无赖的。
那些人固然不如淳于越知识渊博,说话更不会这么温文尔雅。
可论及无赖手段,那些人甩翻淳于越十条街!
而萧何当初在那等条件下都能成绩斐然,那他还何惧一个区区淳于越?
可萧何倒是坦然了,淳于越却不敢这么放松啊。
明明萧何只是简单的把他的话给归纳总结了一下,他却得沉默以对。
因为,他总觉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坑在里头?
所以,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答上。
萧何可不管淳于越你答不答。
因为无论你答不答,他都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至于盐价一事,方才萧何已然说明了,诸位当心里有数,才乃实实在在的惠民之策!”
“此事,容不得半点玷污!”
“因为,公子就是在惠民,还是惠及千家万户!”
此言一出,一众朝臣们都在默默点头。
显然,这一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就冲着那一斤一个大钱的盐价,谁能说赢渊不惠民?
倒是冯杰听着这话,牙根都在痒痒。
“至于那些原本参与制盐、贩盐的百姓,淳于博士直接指责公子渊危及民生,未免太过武断了!”
“因为从头到尾淳于博士都不曾考量过,公子渊是否对这些人有所安置?”
此言一出,众人猛的一愣。
不是!
你还真做了准备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