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最基本的,除此之外,枪也占股,绺子里老人儿枪多的,可以租出去给新入伙的人。
底下这地窖大概半间屋子大小,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有的箱子上头,还挂着锁头。“我草,这占东山绺子,可真能划拉,这是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才攒下这么些家底儿?”
要是都收上来,大概一年光是山场子,就能收入七八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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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绍扬上前仔细打量,发现木板是活的,于是将木板掀开,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翻跺领着曲绍扬等几个人进了屋子,然后指着地中间的几块青石板,让人将石板掀开。
有家的回家过年,没家的就去一些繁华热闹的集镇,耍钱逛窑子。
绺子里分账,也是有规矩的,一般是按照顶身股分红柜。
众人都咋舌不已,就连陈允瀚也一脸吃惊。
剩下的大头,留下来购买枪支弹药、招兵买马。
陈允瀚看完了占东山的私库,忍不住摇头骂了句。
后山金库里藏着的,是绺子今年的进项,还没到算账分红的时候,所以银子都在一起。
“说,你们绺子一共管辖多少个山场子?每个山场子一年给多少供奉?”
“这还是我有一回无意间发现的,大当家吞了不少钱财,都存在这里了。”
今年这是还没到过年拉大片的时候,大家伙儿还没分银子呢。”翻跺不敢怠慢,赶紧解释了下。占东山绺子规模大,有自己的山寨,所以就不用像其他绺子那样,一入冬就得找地方猫冬。
“绍扬,占东山绺子这下就算彻底完蛋了,接下来干啥,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你另外有打算?”
有的胡子,还会下山抓几个苦力,专门给拉磨、烧炕、做饭等等,甚至有时候还会抓几个女人上山以供玩乐。
几个小伙子上前来,费力的掀开了石板,结果底下不是土地,竟还铺着木板。
“我听李大哥说过,占东山绺子,是双甸子周围最大的一伙胡子,他的势力范围内,有几十个山场子。
他这屋子的地面,是用青石板铺的。
再算上其他的,一年确实收入不少。
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总算把箱子都搬了上来,有人找来斧头,直接把箱子上的锁头敲掉,然后打开了箱子。
当初双枪绺子一年也有十几万两的进项,可那是陈家兄弟绞尽脑汁,经营各种生意,在营口、奉天等地开铺子做买卖,才挣了那些。
大当家、四梁八柱,都是各耍手段,往自己腰包里揣。
曲绍扬轻轻踢了翻跺一脚,问他。
一般从入冬开始,绺子就着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粮食、酒、肉等等。
顶身股的标准虽然很清晰,可是没有哪个绺子真的能清如水、明如镜,真正按照这个规矩来执行。
曲绍扬跟陈允瀚商议,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多多少少都得意思一下,算是辛苦费。
陈允瀚离开宽甸也有些日子了,事情已了,他有点儿心急。
婚期定在了冬月十六,这还有一个半月多点儿,总得提前回去准备准备吧?“二哥,你先别急,容我再审一审这些人。”
曲绍扬沉吟片刻,命人把翻跺,还有山寨里几个小头目,全都带上来。
打算再问一问占东山绺子,和周围其他绺子的一些情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