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勋拓的惊恐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声声无助的呻吟,在这午夜中显得格外凄凉。
四周的黑西装们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对这血腥的一幕感到一丝的动容。
在他们这里,李佑的利益大于一切。郑勋拓在从窗户被敲碎的时候,心就彻底沉寂了。
他知道自由和未来,都已在这片冰冷的柏油路上支离破碎。
但他还想活着,还想保自己的命。
曾经把玩过众多艺人的郑勋拓,如今却只剩下浑身的伤痕和无力的呻吟。
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痛苦地呻吟着,血迹在路灯下显得格外醒目,像垃圾一样在地上蜷缩着,这是疼痛导致了他的身体蜷缩,呼吸急促而浅薄。
就在他想要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远处突然有警笛声响起时,一丝希望的曙光在他心中燃起。
他艰难地转动头颅,望向声音的来源,那里闪烁着警车的灯光,甚至那些警车就停在了后面不远处。
郑勋拓艰难地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摇晃晃地朝着警车的方向跑去。
黑西装们没有阻拦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个绝望者的背影,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全在俊面露轻蔑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些讥讽的笑容,仿佛在观赏一场滑稽的表演。
郑勋拓的脚步虽然踉跄,但他的人生中从未有过这种坚定。
郑勋拓用尽力气终于跑到警车前,满心期待地拍打着车窗,向警察们伸出求救的手。
车内的警察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没有丝毫动容。
他所见到的却是令人胆寒的一幕,那些身穿制服的人表情与黑帮毫无二致,眼中没有什么保护感,只有冷漠。
郑勋拓的心沉到了谷底,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与绝望,“你们.你们”
这些人与身后的人,是一丘之貉。
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接着就是重重的一脚。
郑勋拓被踹翻在地,额头在地上磕破。
警车的车门打开,里面的警察走下来。
郑勋拓抬眼看过去,警察们的笑容在路灯下很刺眼。
“全代表,”带头的警察朝他抬了抬手,算是敬礼了。
“你好,”全在俊脸上挂着笑容,“这次麻烦你们出警了。”
“应该做的,”警察乐呵呵的回应着,“说不定以后还要到全代表那工作。”
全在俊摇摇头,“不是为我,是为了会长nim。”
警察听完这话,脸上笑容更盛,他踢了郑勋拓两脚,“周围的道路都被我们封锁了,还有这两个人。”
他招了招手,后面的警车中被押下来两个人,他们在郑勋拓后面想要逃跑,按全代表的嘱托,我们把他们抓过来了。
“多谢了,”全在俊和他最后握了握手,吩咐着手底下的人接收这两人。
目送三辆警车响着警笛离开,全在俊也不看地上的郑勋拓,直接摆了摆手,“把他们都带上,去仁川上船,把他们带到济州岛。”
“明白。”
深夜的仁川港,笼罩在一片幽暗的蓝色月光之下。
海风还带着海水的咸味,轻轻拂过停泊的船只和斑驳的码头。
他们这五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入港口,车灯划破夜幕,投下一道道短暂的光束。
车门猛地打开,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身着黑西装的金门安保们迅速下车,面无表情的将车内三人拽下来。
三个被捆绑的家伙不仅手脚被绑,双手还被手铐铐住,只能蹒跚地跟随着全在俊的步伐,还得被身后黑西装们不断推搡。
这三人,脸上写满了恐惧,眼睛不停的眨,观察着周围。
只是嘴巴都被塞得严严实实,想要求饶都做不到。
只能有些茫然的不停看着四周,等待着不可知的命运。
金门安保们如同机器一般高效运作,毫不留情地将这些无助之人推上了停靠在港口的一艘船。
“我带人押着他们去济州岛,”全在俊跟尹智友打着电话,“你之前做过会长的秘书,也了解会长风格。”
“该连坐的就连坐,我这边会和你同步情报,把相关人员全都控制住,等会长吩咐。”
“知道了,”电话那头的尹智友说道。
船身随着波浪轻轻摇晃,发出沉闷的吱嘎声。
引擎启动,低沉的震动透过脚底传入身体,船开始缓慢驶离港口,向着济州岛的方向前进。
三个被俘之人被固定在甲板上,他们的心跳和船的节奏同步起来,尽管已经是夏季,但海风仍旧冰凉,吹得他们身心透凉。
夜色中,只有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和远处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的仁川港。
船上的氛围压抑而阴森,根本没有人说话。
清晨,一缕阳光洒进卧室,光线随着太阳升起渐渐移动,照射在床上的两人身上。
女人狭长的睫毛动了动,刺目的直射阳光让女人下意识的转动了一下身体,但是手上传来的奇怪触感让女人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
下一瞬间全智贤就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猛地睁开了眼,甚至一瞬间冒了一身冷汗。
“醒了?”李佑平静的嗓音响起,全智贤弱弱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才点点头。
明明是目前李佑身边最大只的女人,却温顺的跟只猫一样。
李佑拍了拍她的肩膀,“醒了就该起来了。”
全智贤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李佑怀里,连忙一骨碌坐起来,有些紧张的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
“去换身漂亮的衣服,”李佑站起身来,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肌肉充斥着金辉,吸引着全智贤的目光,“我们去见见你这位社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