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各方异动(求订阅,求月票)
“衡哥,你这猜测一个比一个天马行空。”
张楚岚在宝藏地见到那张油画时,脑海里不是没闪过这个念头,但一出现就被抛之脑后,只因没有一点线索证明。
杜衡嘴沿微动,还就受不了人激,直言道:“是吗?那我今天还下决断了,宝宝她就是无根生的女儿。”
然后揽住冯宝宝肩膀的手抖动几下,笑呵呵开口:“宝宝,恭喜你知道自己老汉是谁。”
冯宝宝整个人似杨柳般被摇得左右晃动,一直呆懵无神的双眸有了一丝变化,脑袋一扭一卡顿地转向他。
“那啥子无根生真是我老汉?”
“是滴是滴,所以你并不是孤零零来到这个世上,以前也有自己的家,有属于自己的父母,当然现在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这些人呢。”
言落。
张楚岚直接急了,“衡哥,伱这也太草率了,如何笃定无根生就是宝儿姐父亲?”
“直觉,独属于男人的第六感。”杜衡神秘一笑,并未透露真实原因,总不说是王大眼的师爷周圣亲口点出来的。
“直觉?你搁这儿闹呢!”张楚岚翻了个白眼,头次觉得他这么不靠谱。
诶,不对!
自己是了解他的,一向是说话滴水不漏,除非证据确凿,否则不会言之凿凿。
接着又凑近些,贼兮兮开口:“你是不是查到什么隐秘?”
同性相斥,杜衡满脸嫌弃,一把将他推开,“不用追问,就是直觉肯定,你若不信,继续追查甲申之乱,届时水落石出之际自会证明这一点。”
见他还狐疑盯着自己,知道不给点猛料是喂不饱他,道:“对无根生这个人,我了解的比你多一点,从很多人嘴里听到过关于他的评价,且评价非常之高,能让乱了几百年的全性都心服口服尊其为掌门,心性,智慧,气量,见识,实力等等可想而知,但在大多数人描述中,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那便是无根生和宝宝在习性一方面很相似,皆无法用正常人标准去预测。”
“习性相似?是不是太玄了些?”张楚岚对此显然不买账,继续翘首以盼,嗷嗷待哺,期许抠出更多猛料出来。
“玄?一点都不玄。”杜衡矢口否决,即便不知晓周圣亲口点出冯宝宝身份,从金凤和许新口中也能侧面证明。
停顿片刻,转而反问一句,“你之前跟我提起过,言金凤是跟随无根生最近的人,对后者更有一种难言的仰慕追随在其中,那在二十四节谷一行中,她见到宝宝就没表现出一丝别样情绪?”
张楚岚顺着他话开始回想,“额还真有,记得金凤婆婆好几次都认真打量宝儿姐,说什么在宝儿姐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熟悉,很安心,流露的气质也像她们掌门。”
越说他眼睛越亮,有点倾向于杜衡说法,忽地猛然抬头,惊骇道:“我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视器了,不然从未见过金凤婆婆,更没去过二十四节谷,就能预知道这些?”
杜衡微微哼一下,似笑非笑盯着他,“是啊,我在你身边安插了内鬼。”
“不是吧衡哥,你我兄弟之间搞这种啊.!”
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冯宝宝连扇带踹,转朝下三路猛攻,有守宫砂护体也扛不住疼啊。
“啊我错了宝儿姐!”
“别打别打,再下去就要坏了!”
“衡哥,快救我啊!”
杜衡一时畅快不少,暗道让你小子还敢怀疑我,看我开门放宝宝。
乐了一会儿,也不忍张楚岚断子绝孙,将宝宝给拉了回来。
冯宝宝临退之际还赏了两脚,吐出最一本正经的槽,“你个没用的家伙,调查了这么久,屁进展都没有,还没杜衡这边快,早知道就不跟你了。”
“啊啊.呜.!”张楚岚委屈地想哭,凭什么啊,对杜衡徐三徐四他们言听计从,对他就非打即骂,偏心,偏心。
“还在躺在那干嘛,挺尸呢!”冯宝宝又一脚抬在半空。
张楚岚吓得立马窜起来,跟膝跳反射一样,哪有半点委屈,听话得不行。
这下,杜衡彻底难绷,没想到冯宝宝把自己的话都学去,还学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而张楚岚见他在一旁笑,顿时来气了,可想到打也打不赢,当即就焉了,心中愈发坚定要回师爷那进修,最好习得一些狂拽酷霸叼的绝技,下山之际镇压同辈,横推一切敌手,届时众多美眉还不是尽入怀中.。
“喂,口水流出来了。”杜衡不知他又在意淫什么,能露出一副猪哥样子,无语地摇了摇头。
“吸溜!”
张楚岚快速抹了下嘴,避免被揪着不放,赶紧转移话题,道:“无根生是不是宝儿姐父亲一事暂且放一边,先说说宝藏地那张油画,为何曲彤在取走无根生遗留物品后还独留一张油画在那,很像是故意让我们知晓宝儿姐和无根生之间存在联系。”
“不是很像,而是就是。”
“怎么说?”
杜衡捏着下巴,星眸闪烁光芒,“我们都知道宝宝的身份来历与甲申之乱有关,从第一次曜星社故意接近宝宝,说明对方了解宝宝特殊之处,这次又故意设计二十四节谷一行,只为通过安迪来施展双全手窥视宝宝灵魂深处记忆,可以看出曲彤知晓一些,但并不多。”
“我明白你意思了,你认为曲彤是想借我们之手查到甲申之乱隐秘。”
“宾狗!”
得到杜衡确认,张楚岚眉头反而皱起,道:“这曲彤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甲申之乱的追查比我们还急?”
“你不会直接跑过去问,曜星社总部又不是不知道在哪。”杜衡撺唆道。
闻言,张楚岚额头黑线遍布,“我又没喝假酒,敢跑人家大本营闹事,那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行了,曲彤那不用管,她欲借我们的手窥视甲申隐秘,必然会再抛出一些线索,这样对我们没坏处,不仅距离甲申之乱真相更进一步,也能让她露出马脚,届时赵董可不会放过她。”
“嘿嘿.她胆敢在董事会安插内奸,光这一条,赵董宰了她的心都有。”张楚岚幸灾乐祸道。
而一提到赵董,杜衡不禁问道:“油画的事你有没有告知给赵董?”
“没有,就跟徐三和徐四提起过。”
“其实你没必要瞒着赵董,你以为宝宝的情况他会不清楚?”
“啊!”张楚岚眼睛瞪得浑圆,觉得不可置信。
“作为和徐翔老爷子一起创立的公司,肯定知晓宝宝特殊之处,所以啊有些事不用拼命去捂,更不用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大方方展示即可,有我们在,天塌不下来。”
杜衡重重拍了下他肩膀,作为最了解他内心的人,知晓他活得很累,希望自己点破后能让他轻松些。
接着在他沉默之际,目光眺望向远方,道:“其他人来了。”
远处。
临时工一行人出现。
只需一眼就知道这群人不正常,男不男女不女的王震球;背着书包,抹得铮亮头发,脸上却挂着变态笑容的肖自在;一直微眯着眼睛,浑身却彰显爆炸性肌肉的黑管儿;还有时不时长吁叹气的老孟,纯纯一伙变态。
王震球率先向这边摇手打招呼,但都被杜衡几人无视,尤其是张楚岚,对这货可是严防死守,就没放松过警惕,二十四节谷一行还历历在目。
可王震球是谁?西南毒瘤,岂会在意受冷落?反而死皮赖脸凑上前。
“你这几天闹的动静可一次比一次大,先是剿灭外敌比壑忍,现在又是围剿全性,那么好玩的事竟然不招呼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
一旁肖自在扶了镜框,附和一句,“杜兄弟,我之前说过,对付这群比壑忍我很乐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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