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8章 重新解构  华娱之学院派大导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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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奥斯卡也不是好东西,至少第一关那个“志愿者”就很不合理,他们大都不是专业人士,懂个屁的电影啊!

韩总听了老陈的话,其实都有点懵了。

前阵子曹阳成为这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工作组的负责人的事,在国內可是被媒体大肆报导过的,《梅兰芳》怎么拿到的提名,你老陈难道心里不清楚?

骗骗不懂的人也就算了,难道你觉得我能被骗到?还是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骗?

可关键是,网上早就有“预言”了,说曹阳作为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工作组负责人,肯定会给《梅兰芳》一个名额的,还说《梅兰芳》赶上了“好时候”。

“嗯嗯,我对你还是有信心的。”

韩总胡乱的应付了两句,就掛断了电话。

隨后,老陈的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全都是恭喜《梅兰芳》入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电影的,毕竟演员和剧组各部门负责人不“人情”的话,很可能就会出“事故”。

老陈对於这些电话没有丝毫不耐烦,还跟《梅兰芳》剧组的几个打来电话的负责人开起了玩笑,这在以往是不可想像的。

可见,环境確实能改变人。

不出老陈的所料,第二天就有许多媒体想要採访他。

这时候肯定不是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好时机,要不然就显得太“高调”了,老陈仅仅是选择了京城的一家名气比较大的综合媒体,进行了短暂的採访。

“恭喜陈导,恭喜《梅兰芳》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拿到这个提名,陈导有什么想说的吗?”记者问道。

“说实话,想拿到这个提名还是比较难的。

据我所知,全世界有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申报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也就是说,有100多部电影竞爭五个提名名额,竞爭还是非常激烈的。”老陈说道。

“我看了一下提名名单,这次除了陈导的《梅兰芳》之外,还有曹阳导演製作,寧昊执导的《宿醉》,拿到了最佳影片的提名,陈导怎么看?”

记者笑著问道。

“什么?最佳影片?《宿醉》————”

老陈也就在昨天韩总打电话来时,为了確认《梅兰芳》是不是拿到了提名,匆匆看了一下提名名单,主要还是看的最佳外语片的提名名单。

之后,就是不断的电话,老陈也就没时间仔细看那份名单。

今天突然听到《宿醉》居然拿到了最佳影片的提名,老陈心里的惊讶可想而知。

在老陈看来,《宿醉》是一部很成功的商业片,国內版本剪辑的也很有意思,仅此而已罢了。

至於艺术性——几乎没有。

一部喜剧商业片,能有个屁的艺术性?

但当《宿醉》与奥斯卡最佳影片联繫起来时————

一时间,老陈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世界怎么突然间就变得陌生起来了呢?

前有“低俗”的《三枪》入选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后又有一部纯商业片《宿醉》入选奥斯卡最佳影片,怎么这世界就如此的不真实了呢?

换做老陈以往的脾气,他多少也要“整”两句,骂一下奥斯卡的“墮落”。

可是————

老陈知道自己的提名怎么来的。

《宿醉》又是曹阳製作的。

这怎么破?

到底是文化人,老陈脑子急转,咳嗽了一声,用特有的深沉语气说道:“《宿醉》这部电影很有意思,很多人只看到这是一部喜剧电影,很少去思考其中的內涵。”

老陈深吸口气,《宿醉》有內涵吗?

有个屁!

一部纯喜剧风格的商业片,要什么內涵?

但————今天必须有。

老陈的脑子再次快速思考起来。

这就是老陈没关注奥斯卡最新的动向所带来的困扰了。

他要是看过奥斯卡新主席汤姆—谢拉克为了今年奥斯卡的新变化,最佳影片提名名额由5部变成10部专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只需要说《宿醉》作为去年最成功的商业片之一,属於广受欢迎的商业片和类型片就可以了。

这属於奥斯卡新主席汤姆—谢拉克口中,被忽视的电影类型。

按照投资回报比来说,《宿醉》確实是极其成功的。

“《宿醉》是一部超现实主义影像。”

老陈先定了个基调,边想边说道:“电影有很多被忽略的细节,比如晨间废墟般的酒店套房、浴室里的老虎、衣橱里的婴儿、窗边的鸡、警车后备箱的拳王泰森————

全是用视觉奇观强化荒诞感,这些意象共同营造了一个荒诞、梦幻又略带危险的世界,超越了现实主义的喜剧场景————”

说著,老陈自己都有些皱眉,这些似乎並没有太多说服力,还需要“深挖”才行。

可怎么“深挖”呢?

这是个难题啊。

“电影里用了非常多的符號和隱喻————”

老陈说著顿了一下,不由得反问自己,有吗?

但不管有没有,还是要硬著头皮说下去。

“比如————婴儿,对,婴儿,婴儿象徵突如其来的、无法推卸的责任————

还有出现的老虎,象徵被压抑的野性和不可控的危险————

还有男主角缺失的牙齿,象徵他循规蹈矩的旧生活被彻底打破————”

老陈越说越顺,越觉得有道理,似乎《宿醉》潜在的隱喻,真就是想要表达这些?

“影片探討了现代男性在社会期待的成熟”与內心残留的幼稚”之间的挣扎。

这场拉斯维加斯的冒险,是一次对中產阶级价值观、稳定的工作、婚姻、体面等等的短暂出走和戏謔性解构。

《宿醉》不是一部《巴黎,德州》或《生命之树》那样的纯文艺片,它不追求哲思的晦涩或影像的诗意留白。

它將一个可能流於低俗的闹剧故事,通过巧妙的结构、真实的人物和风格化的影像,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宿醉》的文艺气质,是隱藏在粗俗笑话之下的一颗精心雕琢的匠心,它证明了娱乐性和作者性並不总是对立的,而是能够相互兼容的。”

老陈看了记者一眼,最后用慷鏘有力的语气总结道:“这部电影可以说是曹阳对於实验电影另一角度的延伸,是对实验电影的一次重新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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