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走一步那身后跟随上来的目光就有一种让我迈不开脚步的想法。明明是要回去给自己最喜欢的妹妹做菜的,但是那兴奋感却完全被雪之下散发出来的恐怖情绪所驱散了。甚至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雪之下身上凛然的杀意,在这少女周围五米根本没有一个人存在。“……盯。”
如果没记错的话,平冢静老师确实是找过我领我去看侍奉部的教室,然后跟我商量了相关的数据和计划。并且在那里制定了一些对于雪之下雪乃的纠正策略,这是毋庸置疑的。
为什么这个女人只要稍微一开口就会让人感到火冒三丈?这也算是一种十分了不起的才能?这种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此轻易的挑起别人的怒火真是了不得才能啊!
有着合气道一本全年级最强选手的超强武术达人就在身后。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么接下来只要把这个问题解开了我们就能回到平常正确而微妙的敌对关系了。如果一直维持这种单方面的怒火的话,别说教育她了,就算是跟她进行交流都可能用合气道直接面对。所以还是稍微声明一下比较好。
“被看出来了真是让人苦恼……”
难道说超过我计划之外的,这个家伙实际上是一个超级小心眼的人?不可能啊,资料上的证据明摆着这家伙讨厌可是会当面说出来毫不留情的自我中心者,这种情况完完全全的是预料之外的。那么仔细想想究竟有什么超过了计划,还是说被这个麻烦的高智商人物看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发动脑筋仔细想一想今天的经过——
似乎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清丽面孔上只是稍微的挪动了几下结构就造成了一个冷面杀神的形态。那上挑的眉毛和清澈凛冽的眼神组合起来的目光让我一瞬间汗毛倒竖起来。
喂,不妙啊。这种杀意真的不妙啊。这绝对是传说中的‘清澈的杀意’对?对于必死之人一定要注视着他的清澈的杀意,只有这样才能够形容那恐怖的眼神对?我究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能让这个家伙产生如此恐怖的杀意?
用过斑马线的时间不经意的向后看了一眼,眼神对上的瞬间我就感到浑身发冷。
但是要说什么可能性的话,在那种注视下确确实实的想起来了一点。因为那个注视实在是太过恐怖,所以脑子运转也比平时快了无数倍。
“否认的话也没有用不是么?你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独特的人。”
“什么事?满嘴谎言胡说八道而且觉得自己就跟一个幕后黑手一样的比企谷同学?”
呀,等一下,仔细想想有关于情报方面,似乎确实是有泄露这个可能性。
毕竟在之前都认为是自己一个人,然后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而且还被归类为吵架的朋友这样的,她感到羞愤恼怒到想要杀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窃听到计划什么的完全不可能,但是按照那个热血教师雷厉风行的表现来看,她没有抽空找雪之下到教室里我相信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侍奉部的存在我们两个人都只是单方面的知晓。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有什么让人遗漏的地方?
在卡车司机的怒吼中,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道歉一声,在身后同样停滞下来的锐利目光的注视下再一次迈开自己的步伐。准备向两个人回家的共同方向走过去。
“这种完全不掩饰自己恶意的正确感我是应该称赞,还是斥责你过于自我中心了点?”
“……”
“完全不想否认啊。”
“嗯?你在说什么啊,小企(音同自闭)。我怎么会敌视一个温柔的人呢?”
“那么另外一些人可就是要回炉重造了呢。”
“是啊,某些人。”
“是呢,某些人。”
……
结果到了一起居住的楼层走出电梯的时候我们也依然在争吵不休。
究竟在干什么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