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有趣了啊……在现实玩一场青春的game么?那么看看胜者是谁好了。”“平冢静老师你这还真是给我下了一个大难题啊……旁观者的角度是不允许的,协助者的角度也是不允许的,更不要提教育者的角度。要从加入者的角度来把这些人的思想慢慢的转变。但是身在这个局面中,被转变的可能是我啊。还是说你也有这个含义呢?想要趁这个机会,把我也好,雪之下也好,由比滨也好,全都转变一下各自的弱点么?”
那么继续往下推演下去,从最开始的开始来计算。说不定平冢静老师早就有这样的计划了也说不定?毕竟从时间上面稍微有那么一点说不过去,总有点不和谐的地方。
“但是说实话,真不愿意让她们来这里啊。现在只能希望她们能够遵守点规则不去书房了。那里面不能见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暴露了的话不就全都崩坏了么……”
只要书房内的那些东西不被雪之下发现,那么这个游戏就依然能够玩下去。但是如果书房内的东西被雪之下发现了,那么这局就算是我输了。因为侍奉部将会产生根本性的崩坏。
很厉害啊,就算是从大人的角度来讲这种翻云覆雨的手段也很厉害不是么?
不,或许从平冢静老师的角度来说,那才是游戏真正开始的地方呢?只不过下棋的人从我变成了那个书房中引起崩坏的人物?或许从最开始的最开始平冢静老师就留下了很多退路。毕竟雪之下雪乃这个人物的可塑性实在是太大了点,任何未来都具有诱惑力。
但是融入总是需要一个目标物来进行锁定的,那么就说明这里面有一个人是她的目标。
“虽然能理解,而且我也不是那种逆反的中二少年。但是怎么说,不被信任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啊。明明我这边都把地狱单骑染手的绝张,那边却还是默听七对子什么的太卑鄙了一点。那么接下来的人我一个不落下,任务我都接下来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改变给你看也没有什么问题?从教育者的角度来说,只要好的结局就足够了。这样就可以了。”
过去把你当成一个热血笨蛋真是抱歉了啊,平冢静老师。你毫无疑问是一个优秀的教育者,而且从表演艺术来说,发自真心的演技才是最能骗人的?只不过收敛了一部分真相。
所以,这个人因为平冢静老师的建议而来到这里是有着她的理由的。
我也好,雪之下也好,由比滨也好,实际上都是那种问题一类的学生。但是老师却成功的把三个人推向了一个名字叫做侍奉部的圈子中。原本在心灵中彼此孤立的三个人开始找到了各自的场所和位置,形成了一个新的圈子来维持着学生们的心理健康和学校的安全。
所以在刚刚试吃的时候我也只是稍微从那盘毒物里面捡了几个毒素小一点的碎块,然后就在由比滨期待的目光中奔赴向了卫生间。现在的我正在拼死的漱口,扯着喉咙希望把那些碎块从肚子里面弄出来。但是遗憾的是小说中那些一勾手就能让肚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倒出来的技巧我依然没有办法学会。所以我也只能等待晚上毒发的时候能够少疼一会儿了。
你能想象一个做饼干都能把人做出怀疑自己是不是食物中毒了的可怕料理水准么?你能想象做一个炒菜结果把铁制的锅铲都变得一片漆黑的操作手段么?
现在的侍奉部进程已经因为我的病痛而完全的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在计划中不存在的由比滨结衣强势插入,并且在平冢静老师的帮助下已经完美的融入到了这个组织中。
看起来最近的放松真是让人精神松懈了。既然备用钥匙和id卡都准备好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一个宣战布告么?把这些家伙团结起来,塑造成一个和所有普通学生都不同的新圈子。然后把那些新圈子的人全都拉拢过来,团结成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叫做侍奉部的圈子。书房内的东西被发现就是我第一次失败,接下来就会有另外的人开始加入到这场游戏中。
平冢静老师是裁判兼任务发起人,我是参加者和调整者,雪之下是被调整者,而由比滨结衣完全是一个钥匙,书房就是第二个时间轴的开启点。显而易见的东西却被忽略了。
被带入了高中生的节奏而足足浪费了六天时间啊,我。
“不过对手要是雪之下阳乃那家伙的话,会稍微有趣一点?”
有可能是我的内心太过阴暗了,也有可能我的推测完全是错误的,雪之下阳乃和平冢静老师完全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对我来说,对于阴暗无比的孤独者来说,这正是一个绝妙的史上绝无仅有的游戏时间。
孤独者用了数年的时间所淬炼出来的锋芒与利刃,可不是仅仅一闪就能够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