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被迁怒的角色。多了一个对于两方来说都是极为可憎的身影。只有这一点不同。被所有人厌恶着的我被动的加入到了这场错误的告白之中,这就是完全不同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由比滨劝说失败的话,应该怎么办?
跟告白者,被告白者之外的第三方。
那么不单纯是咒骂的话就应该有着别的诱因了。根据雪之下在走廊时跟我说的话来综合思考的话,应该是那个男生的自以为是触怒了她,然后让她彻底忍无可忍愤而出手。
前面的对话和告白都是两方面的,告白者与被告白者,但是唯有这一次不一样。因为时间的问题,最近出现在雪之下身边的我被那个男人当成了连带的憎恨对象。只有这一点和其他几次告白是截然不同的。也只有这一点和平时以来的一切都不一样。
抱着脑袋冥思苦想了一阵,我忽然发觉确实是我想多了。
看着手机中阳乃的电话号码,我有些不自然的想到。
因为她的立场更加的极端化。
应该是不可能的。要是论咒骂的话雪之下真的不算是少听了。不论是求爱失败的男生的诅咒亦或者是女生之间的诽谤中伤,她真的是听到了太多太多。不然的话也不会培养出来那种目中无人的极端性格。
不过这也是在由比滨失败之后的保险栓而已。如果由比滨要是成功了的话自然是好说好商量,失败的话就只能动用阳乃了。
如果要是和其他过往的告白进行对比的话,这次确实是有所不同。
……不,或许可以从另外一方面理解。
所以接下来的展开也就是很顺理成章了。被冤枉的雪之下感到无法接受,而且又被我可怜了一下,顿时感到无法接受三观崩碎成了这样。虽然说有点牵强,但是这也是最为可能的选择了。倒不如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这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一分一毫。’仔细想一想的话,这些话不就是在维护我么?
是因为他骂了雪之下么?
仔细想想的话,这不正是雪之下自身的信义的一种体现么?因为秉持着自己的绝对正义的理念,所以绝对无法容忍别人的事加入进去。因为那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被告白了,别人是告白者,但是这其中却夹杂着第三个人,只有这种情况雪之下无法容忍。
万事万物都有着缘由,那么究竟是什么才让雪之下变得如此残暴呢?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时候就要祭出来中小学生答题大法‘答从文中找’了。一般来说答案都是在事件中隐现的。
如果硬要说这次与前面几次截然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我。
我跟由比滨都不太适合参与到这种情况中,只有阳乃可以。
他牵扯到了局外人。
思考着雪之下过往以来的行为模式,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迅速的补全了事情的全貌,飞快的将整个事件的模型建筑了起来。
相比较之前,这一次的手段异常的残暴。
那么在雪之下大惊失色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是殴打那个足球社的社员将其殴打致眩晕。根据她自己的话说,她下了重手。
“她这只是为了正确而已啊。”
雪之下,正义厨,正义超人一个。作为一直以来逆潮流而上的残念系美少女,她对于万事万物都是十分公正公平的对待的。虽然我们之间也有过不少的合作和交流,但是我的定位依旧是敌人,对手,而非是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这是我们之间彼此的定位。
但是她最近应该是在搞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的吧?这样直接打扰她没有什么问题么?不过按照那个死妹控的德行来判断的话,如果要是不说的话反而会找我麻烦的吧?
但是,阳乃那种奇妙的情报网络需要我报告么?
捏着智能手机看了看电话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ll的界面。
反正我在这边想这想那也没有任何效果,说到底都是跟我无关的事情。只要到时候报告一下,然后找到专门的人来专门处理就没有问题了。这又不是我能搀合进去的,我操那么多心干嘛?
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吧。她们本人还没有怎么地,我这边就擅自的妄想起来了。青春期的劣根性啊。
“心性还是要练练啊,这就激动起来了。”
摇了摇头,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脑后,我打起来精神开始玩着音乐游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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