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么说有点恶心,那么换一种说法,再次级我也是一个哲学僵尸?直接说别人是僵尸太不礼貌了。就像是慢动作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从心灵中蔓延出来的森然寒意在者总量之中流淌。静静的看着前面看笑话的人缓慢的变得扭曲的表情,心中也没有什么喜悲。
我是不是回去听一听比较好?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大火球就要失控了。
“怎么会,就算是雪之下你有那个意思,那个家伙也不敢?”
不过我对我的定义应该是加西莫多钟楼怪人?虽然说别看我外表上的行为是那样子的,但是我个人可是有着一颗无比真挚的心,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啊。
“实际上怎么可能嘛,那天那家伙爆发的时候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了,那种人要打情骂俏?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而且他跟雪之下同学你完全是一种竞争和互相利用的关系?”
不用看也知道,雪之下的表情现在有多么可怕。
“我从来没有过一次把他当成挡箭牌的时候。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会有。那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一种诬蔑。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让他发生。”
至少别用这个男人啊,用比企谷同学或者比企谷君一类的词汇可不可以?虽然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但是我心里能够好受一点。
“那么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才能让你得出如此的结论?仅仅是因为那些脑子里都是恋爱的男生向我告白?只是这点原因么?!”
“……”
“但是传言可是说你跟那个家伙**了哦?而且这回有人看到你们和那个叫由比滨的女孩在一起吃便当什么的,超好笑啦~”
“……不。”
更何况我本人还在这里的情况下。
“你是说有关于我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传闻出现了?怎么可能?”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雪之下伸手向我这边的方向指了过来。那活灵活现的荒谬模样真是完美的让我心都碎了。
那个女孩一脸笑容的挥着手,似乎有些受不了一样,一边说一边笑。如果不是雪之下黑着一张脸的话,她绝对会拍拍雪之下的肩膀的。
能够把人际关系形容成dna双螺旋结构,这种比喻真的太新鲜了以至于她想要表达出来的含义我都没有太搞懂。
我觉得你应该想说的是弗兰肯斯坦创造出来的那个怪物,而不是弗兰肯斯坦本人。弗兰肯斯坦可是一个出色的炼金术士哦?创造出来了第二类永动机,而且成功无视了排异反应,并且制造出了人工灵魂,简直是炼金术的大师。
凝视着那个大放厥词的女生的面孔,雪之下静静的,认真的,没有丝毫退缩的,一字一句的反驳道。
……
这点从笑的特别夸张的女同学身上就能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人是住的非常近,而且还能一起上学的关系?有人看到了哦?你们两个人。而且不用狡辩啦,一天到晚总能够看到你们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样子,完全是dna一样的结构嘛。”
那个女同学眯着眼睛抿了抿嘴,憋着笑意看了一眼我跟雪之下。
“最开始传说你跟那个家伙住在附近,是**关系什么的。然后又说什么互相做便当啦,有说什么恋爱关系啦,还有说你们两个每天晚上都会打情骂俏做些超级肉麻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我们看了你们那天吵架的样子,我也说不定就信了。”
“那家伙绝对不是看脸或者交情就能怎样的混蛋人物。雪之下同学你多半也是看上了这一点才拿他当挡箭牌的?”
晶莹剔透的肌肤如同艺术品一样,衬托着脸上那满是寒霜的表情。藏青色的眼眸之中点燃了一缕阴冷的火焰。
“我完全无法理解啊……”
金属是有疲劳的极限的。在经过一番**,重新抚平了之后,再一次的按照原本的举动去做的话,那金属的疲劳就会把自身压断。
就如同现在一样。
那声音更像是春季封冻的河流发出的声音。
厚重的冰层上发出了不自然的脆响,蛛网一样的裂痕弥漫在那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冰层之中。那裹挟在冰层之下的暗流不断的在压力下回旋,冲击,将坚固的冰层冲击的层层破碎。
在这样下去的话就要遭了啊……
看了一眼逐渐被涡流吞噬,眼神闪烁,情绪越发不安定的雪之下,我叹息了一声。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站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e=《空想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