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翻了个白眼:“那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啥文化就不要装那大头蒜。行了,别啰嗦了,我们赶快走,谁知道这水里还有没有这东西。”吴邪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骂道:“你个臭小子刚才就知道逃跑,老子弄完了你又跑回来献殷勤,我看你是欠抽。”
老痒从后面靠上来,心有戚然的看了一眼已经死掉的巨型哲罗鲑,然后小声问吴邪:“老…老吴?你没事?有没有没缺胳臂少腿?”
吴邪和老痒上了岸,断辰只是抬头扫了一眼,然后就低头继续看地图去了,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吴邪心中有点无奈,但他知道断辰就是这样,多余的话从来都不说一句。因为他的情况一目了然,断辰看得清楚也就不用再问什么。
三人加快脚步走了将近二十分钟,隐隐看到这条甬道快要到底。这一路上吴邪都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条甬道修的很粗糙,不像是古墓的墓道,反而像是古代的矿洞,只不过现在没时间让他仔细去研究,只好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吴邪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是出于对断辰的信任,他也就没有发表什么异议,紧紧跟上了断辰。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看过之后发现这尸体的血液还没有凝固,明显是才死不久,很有可能是之前他们跟踪的那几个人里面的一个。在尸体旁边还散落着一些脚印和血迹,看痕迹也很新鲜。最重要的是这尸体的死亡原因,完全断掉的脖子像是被某种尖锐的牙齿直接咬断的,齿痕历历在目。
“枪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他们一枪都打不出来,等会要是遇上了,只管冲上去动手就行了。”断辰说完抽出古剑,当先朝前走去。
落在最后的老痒心里则有些挣扎,虽然他也希望抓到那些人带路,好让自己摆脱嫌疑。但是那些人如果真的也是去找青铜神树的话,断辰一旦将他们制服,岂不是不再需要他了吗,因此他很怕断辰会卸磨杀驴。
吴邪和老痒先是看到前方的地面上似乎有些脚印,而且应该是有人在前不久留下的。这倒还没什么,等到他们的目光随着断辰的手电光转到角落处的时候,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在那里躺着一具无头尸体,暗红色的血液从脖子上的断口处的流了一地。
老痒闻言一惊,连忙紧张的左右张望:“你别吓我,那玩意我可对付不来,要是不小心被咬到,我可就直接归位了。”
老痒抖了抖眉毛,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凑到棺材盖的缝隙处,用手电照了照里面,说:“但是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不信你过来看。”
老痒开口说:“办法是不错,可是那些人手上有枪,我们干的赢吗?”
老痒浑不在意的大笑:“咱这不是对你的身手有信心吗,我及时走开才能让你大展拳脚啊,你还不领情。不过老吴,你还真是长进了,三年前我还没进去的时候,你稍微搬个重点的东西都要哆嗦,现在居然已经成了小高手了,那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别了三日,要刮眼睛相看,对?”
吴邪被那力量压进了水里,并且被顶着在水里一路猛冲,一下子就被推出去十几米。憋着一口气,吴邪双手一同抓在了古刀刀柄上,使用全身的力气狠命一拉,随后手中传来的感觉让他知道,那怪鱼已经被他开瓢了。
黑暗中,猛地一阵混乱的响动,其中还夹杂着几下拳脚挥舞的风声,过了不到十秒钟又迅速的恢复平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啪的一声响,两只手电同时打亮。
吴邪和老痒扭头去看断辰,后者微不可查的给两人打了个眼色,然后三人一起走到那石棺跟前。
断辰看向漆黑的甬道深处,低声说:“那些人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追上去抓住他们,后面就让他们领路。”
“不会,这应该是空棺。”吴邪随口说了一句,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朝旁边瞟了一下。
这石棺的棺盖很薄,就像是一层薄板,上面的雕着一条双身蛇,蛇身分别缠绕住棺材的两边,雕刻的非常精制。但是蛇尾巴的地方明显还没有完成,只雕出了一个大概。手电照上去,棺材的石料显现出凝脂一样半透明的白色,棺盖没有合上,露出了一条手臂粗细的缝。整个棺材放在棺床上,四周再没有任何的东西。
吴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眼仔细去瞧那袭击他的怪鱼,愕然发现那怪鱼居然是一条身长两米的哲罗鲑!这哲罗鲑是一种淡水食肉鱼,攻击性很强,只是很少见到能长到一米以上这么大的,这一条的体型明显很不正常。不过这家伙已经被吴邪切掉了大半个脑袋,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可是,那泰叔一坐起来就感觉有些不对,扭头一看旁边,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只见断辰勒着一个人的脖子,而吴邪则扭着另一人的胳膊,都将手里的俘虏弄得动也不能动一下。旁边地上还倒着一个,看样子是被打晕了过去。
泰叔愣了,断辰手里那个年轻人叫二麻子,吴邪扭着的中年壮汉是香港来的王老板,地上倒着的是狗头军师凉师爷,全都是他带来的人。他想不明白,明明是他们埋伏好了要暗算断辰三个,怎么到最后被制服的人却成了他们。
“又见面了,卖土货的老爷子。”老痒居高临下的看着泰叔,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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