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另一处战场 两界:我早晚成仙帝
此剑是四阶下品。
乃是用『水纹幽澜钢』所锻造,在水元素充沛的环境中,其威力甚至能追赶四阶中品飞剑。怪不得闻阳溪这等老牌御兽师,居然准备转为剑修。
但这等附加属性在陈澈看来有些鸡肋··
因为哪怕云、池两州,开掘了无数运漕水路,其水资源也远远比不上烟雨楼。
“估摸著魏衍州也是一样的想法,受限太大,所以才送给我做人情。罢了,就当做普通的四阶飞剑使用吧,至少威力足够了。,
陈澈干分乾脆收了这柄剑。
哪怕没有环境的加持,此剑的威力也同样不俗。
毕竟。
青龙城一战中,闻天弘用此剑,只一击便挡住了自己剑丸的攻势。如果不是对方和闻阳溪一样,並非剑修出身,那一战还得更为吃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管是混元宗还是摘星门,都处於消化烟雨楼遗產的阶段中。
各大堂口如蚂蚁搬家一般,派遣族內修士赶往烟雨楼各地,重新修建城池、以及恢復生產。或许正是出於这方面原因,余云珂才没有在约定的时间赶到金云谷。
由於邪眼的锻造也逐渐进入尾声,所以陈澈也没有打算久等,而是约她在静海岛礁处详谈。
不过。
这边战事刚休,那边战事再起,
法泉城大城主趁著混元宗和摘星门对烟雨楼下手时,准备闭关突破,不想渡劫失败,
甚至连凝结假婴的机会都没有,当场魂飞魄散。
在此前半年,余下的两位城主还能保持安稳。
但后半年,予盾越来越多。
最近一次的战斗,两边一共七八位金丹,数百位筑基。如今都在著一股气,一旦有人点火,必然会引来更激烈的大战。不少修士都已经选择离开避难,搞不好,整座法泉城都会因此不復存在。
当然。
根据前线传来的消息,两位城主的背后都有一股势力在支撑著。
“这两个老狐狸,刚以烟雨楼做完战场,如今又拿法泉城做战场———
陈澈咂了咂嘴,他第一时间品味到了背后有两双大手在推动此事。而有能耐操控两位城主,同时又有野心霸占整座法泉城的存在,除了那两位元婴还能有谁?
法泉城虽然不如烟雨楼那般势力庞大,但它是有名的散修之城、混乱之城,同时也是一处战略要地。
但天无二日,城无二主。
最后谁能入主法泉城,就得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又静候了四五日。
一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落在金云谷时,陈澈已经来到了后山。
“陈谷主,稍等片刻,等我收拾完了邪眼,就可以启程了。”
余迁早已经准备就绪,这一段时间,邪眼的锻造早已经进了尾声,为了確保最后的点晴一步不出意外,他还一连数次的检查了邪眼。
如今,他们要启程去玄武静海。
一旁孟千寻、晨熙、萧禪、陆云天,也都兴致勃勃。
虽说,邪眼是金云谷锻造的第二件四阶法器,但早先的雷玉葫芦锻成的太过突然,导致大家都没有半点准备。所以这一次都有准备的观摩一番,也好增长一些见识。
而最过於激动的,莫过於梁渊和贾朝元师徒俩。
他二人尚且还停留在三阶法器的锻造中,如今竟然可以有机会目睹四阶法器诞生的全过程。
“等了这么久,也不急於一时。”
陈澈隨意摆了摆手,“我这里也有一些手尾要做。”
言罢,在眾人的注视中,他直接看向了不远处的柳树妖,拱了拱手:“道友,我们这就准备出发了,你是否也该准备一下了?”
哗啦原本棲息一地隨著微风摆动柳条的柳树,听到此话之后,无数柳条赫然崩的笔直,接著便听见地底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巨响。
就仿佛,地底犹如大龙翻身一般拱动。
接著,条条粗壮杂的树根直接从地底抽出。虽然柳树妖的动静已经十分舒缓,但远处的妖禽感受到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拍打著翅膀纷纷飞离。
在场金丹也目瞪口呆。
这柳树妖的根茎几如蛟龙,树根抽出后的地面留下了一道道巨大的洞窟,探目望去简直深不见底,神识延伸而去更犹如迷宫一般。
大家忍不住怀疑,这株柳树妖的根茎,是否盘踞了整座金云谷。
“请了。”
陈澈一拍葫芦,捏出一道印决。
柳树妖也不抵抗,柳叶哗啦啦一摆,已然是飞到了葫芦內。
再转头。
眾人也早就准备就绪。
数日之后。
玄武静海上,热闹非凡,灵舟千帆而过。
原本静海之外,一共有四处海港,每一座海港均被当地势力所把持。作为入海的最后一站,所有入海、出海的修土,大多都会在此补给,休息。
如今海港的人流早已经被岛礁所吸去,一时间繁华鼎盛。
“你们可曾听说,两个月前,烟雨楼都被混元宗和摘星门给肢解了,打下烟雨楼的主力可是陈谷主的金云谷!”
“这尉迟一家也算是走运,居然早早的抱上这条大腿。不像是其他几家金丹,老老实实的挖矿不行吗,居然还想著造反,结果全部都被餵鱼了!现在还活著的,修为也被封了.....”
“是啊,尉迟一族可真的是走了狗运!早知如此,我也去投靠陈谷主了。”
“你才筑基多久,连直面谷主的资格都没有。你想要和金丹对话,至少也得有金丹的修为。”
岛內的修士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著金云谷的事情,仿佛谁对金云谷多了解一分,便能高人一等。
而且。
让他们尤为自豪的是,金云谷內有消息传出,这块『飞地”,也会逐步推行和谷內统一的律法,岛內常驻修士將会彻底成为金云谷下辖子民。
到时候將会享受和谷內一样的待遇。
不过让岛民们想不到的是,被他们所羡慕的尉迟昊正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位青衣青年的面前,躬下的腰几乎和地面平行,神情更是惶恐不已。
“不知是谷主大驾,还请谷主恕罪。”
尉迟昊双手举过头顶,诚惶诚恐的道。
“不用。”
陈澈端著茶碗,没有丝毫在意的道:“我等本就是私访,没有通知下辖,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