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离没察觉不对，朝她走过去，眼眶有些湿，却还想笑。

甚至这个时候，都没有心思去顾及还在枪口下的昱瑶。

莫离离心情太复杂了。复杂到这么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差点要一个短路想不起来，这些年带著愧疚与对自己的质疑走到至今。

她犹豫了半天，说：“好多年了。”

余暖见人越走越近，一手捏著昱瑶脖子，一手將枪口指向了莫离离：“別过来。退后。”

沉浸在喜悦中的小姑娘霎时被那凉彻骨血的声音唤回现实。

莫离离喉愣了愣，想解释什么，却在又往前走了一步时，余暖一枪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脚尖前。

“退后——”

莫离离看了眼地面上的弹痕，彻底愣住。

两人面对面凝视了半天，气氛微妙到极点。

“余暖你不记得我了？你为什么……”

莫离离一下慌了。这情况没在她预料之中，彻底有些手足无措。

情急下，也不管自己的身份，莫离离直接摘了鼻樑上的护目镜，皱著眉，眼眶有些湿：“余暖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莫离离，你忘了吗！”

“你……”

余暖看到那双一红一黑的眸子时，確確实实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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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