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断言暴雨,制除蝗浆 大明权臣,我的班底是猫狗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本使要你在祈福期间,於顺天府衙门上空,製造一场『喜鹊绕樑,鸣报祥瑞』的景象。可能办到?”
“喜鹊?”唐巍捏起下巴开始思索起来,想到了去年给灰喜鹊染白的时候。当时给喜鹊染成五彩斑斕的白,自己可是煞费苦心。为了让喜鹊活下来,自己给它喝了足量的解毒汤。
所以,一来二去之间自己也略懂一些鸟语,只不过他还没有试过。
“卑职尽力一试。”唐巍抱拳,语气沉稳,“卑职明白其中关窍。只不过需要提前准备东西,
还需要试上几次,才知行不行得通。”
陆炳眼中精光一闪,对唐巍颇为满意道,“好!所需之物,你自去採办,不必报备,记在公帐上便是。具体何时发动,等本使號令。你先回去好生准备,务必万无一失。”
“卑职遵命!”唐巍领命退下。
与此同时,严府幽深的內书房中,门窗紧闭,只余几盏烛火摇曳。严嵩靠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如铁。严世蕃侍立一旁,神情焦躁。
“父亲!这分明是陆炳那廝趁火打劫!”严世蕃咬牙切齿,“赵文华的事刚压下去又被清流们提起来,他立刻就拋出李瑾的奏疏,咬住仇弯不放!这哪里是衝著仇弯,分明是衝著咱们来的!”
严嵩眼皮微抬,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疲惫的厉色:“现在说这些,晚了。陆炳执掌锦衣卫,耳目通天,又与仇弯素有旧怨。他选在这个时候发难,就是看准了咱们为保赵文华,已惹得圣心不快,无暇他顾。”
他缓缓吸了口气,带著一种断腕的决绝,“眼下,我们与陆炳,还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许多事情,尤其是宫里、边镇那些见不得光的勾连,还和他手下的锦衣卫瓜葛著。撕破了脸,对谁都没好处。仇弯保不住了。”
严世蕃急了,“父亲!仇鸞这些年孝敬咱们的——“
“糊涂!”严嵩猛地打断他,声音低沉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压,“仇鸞是什么东西?一个贪鄙无能的武夫!当年让他套用曾铣的《復套议》糊弄陛下,被陛下看穿是拾人牙慧时,圣心就已对他不喜!
若非当时无人可用,陛下怎会还给他个副总兵的位置?如今他罪证確凿,通敌、冒功、倒卖军粮,哪一条都是死罪!陛下心中,恐怕早就存了弃他之心。陆炳不过是递了把刀!”
他目光如刀,刺向严世蕃,“立刻!將仇鸞这些年送来的书信、礼单,所有与他有关的物证,
全部销毁!一点痕跡都不能留!
然后,让懋卿联合都察院的人,立刻上奏,弹劾仇弯!要狠,要快!把所有的罪责,都钉死在他一个人身上!要撇清,就要撇得乾乾净净!
最后,老夫亲自上书,请陛下立斩此通敌之贼,以正国法,以安军心!”
严世蕃看著父亲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冰冷,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他重重地应了一声,“是!
儿子这就去办!”
庄严的太庙,香烛繚绕。太子朱载身著储君礼服,神情肃穆,在礼官的唱引下,一丝不苟地行著三跪九即的大礼。
他双手捧起点燃的线香,高举过头顶,对著太祖、成祖等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虔诚地拜下。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朱载,诚惶诚恐,谨奉馨香,伏祈祖宗神灵,护佑我大明江山永固,风调雨顺,邪氛退散,黎庶安康,尤乞———尤乞天家和睦,父子同心——“
棋盘街,狸奴小筑里。
唐巍靠在柜檯旁,看著前来吃猫饭的“爱咬人”道,“怎么能把喜鹊们引来呢?”
ps:还有两章左右,晚点写。今天去寄快递,老大爷问我是不是当过兵,大高个、长得帅。我问大爷我都这么帅能不能给介绍个对象,大爷说他耳背听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