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6章 仙人跳与父亲二字  大明权臣,我的班底是猫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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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仙人跳与父亲二字

此刻,石永便犹豫起来了。眼下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自己要不要去问万寀?

“这种事情即便是有,自己问了万寀也不会承认的。”石永自顾自道。

若是问了那自己很有可能跟万寀翻了脸,若是翻了脸那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严党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

可若是不问,自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让別人给取代了吧。

晚上回到家之后,石永翻来覆去,心里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怎么也睡不著。

思虑良久之后,他下定了决心。

“不行,得做掉他。”石永郑重地点点头道,“管他是不是新安插进来的眼线,只要做掉他准没错。“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生长的速度堪比施了金坷垃。石永可以说是一夜未眠,计划著如何除掉任宇。

所以之后的几天,石永一直暗中观察著任宇的动向,而在距离石永不远处的院墙上或是大树上,有一只三猫紧紧跟著他。

连著跟踪了五天之后,石永终於准备除掉任宇。

他知道任宇每次下值回家时,都会经过一处少有人烟的地方,这地方有一个茅草屋,任宇每天都来此处跟一名女子廝混。那女子穿好衣服离开之后,任宇还是会多待一会儿,回味一下那温存。

他觉得这里正是除掉任宇的好地方,还挨著一条河,杀人之后直接扔掉河里,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殊不知,他以为的最佳杀害地点,就是唐巍等人给他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石永悄悄跟在下值的任宇身后,眼见著任宇钻进那茅草屋之后,於是悄悄猫了起来,等待机会下手。

两刻钟后,茅草屋里出来了一个女子,女子四下张望之后,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快速离去。

石永估摸著此时任宇应是衣衫不整、防备最为鬆懈之时,正是动手的绝佳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杀意,小心翼翼地向茅草屋靠近。

及至门前,他猛地一脚踹开木门,手中紧握的短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丝寒芒,整个人如猎豹般扑了进去!

然而,屋內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僵在原地,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狭小的茅草屋里,竟密密麻麻挤了六七个彪形大汉,个个都是身穿锦衣卫服饰的熟面孔!

“你——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石永难以置信,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其中一人冷笑道,“我们不在这里,明日恐怕就只能给任宇收尸了!”

“永!你丧病狂,竟敢谋杀同僚!若非我等今在此,岂非让你得逞了?”

“我——我没有!”石永下意识地否认,手腕一抖,想要藏起短刀。

“没有?那你攥著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切菜的?”

“我—我不知道,是谁把刀塞我手里的?”石永方寸大乱,口不择言。

“哦?你这是承认刀现在在你手里了?”对方立刻抓住他的话柄。

几人不再跟石永纠缠,立刻齐上將他制伏住,隨后五大绑的押著他从规定好的路线回到北镇抚司。

这条线路基本上可以路过大多数严党的官员家,为的就是让他们看看,得罪了锦衣卫的人,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別以为能瞒天过海。

工部尚书万寀乘轿回府,恰巧撞见这一幕。他命轿夫停下,掀开轿帘,故作惊讶地问道,“咦?这不是石百户吗?这是怎么了?自家人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此刻的石永嘴里已被塞了麻布,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目眥欲裂地瞪著万寀。押送的锦衣卫校尉不卑不亢地回道,“万大人,此乃锦衣卫家事,不便对外人言。”

“家事?”万寀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试探,“莫非——与先前南镇抚司那桩案子有关?“他想旁敲侧击,看看是否自己的人暴露了。

“那倒不是。”那校尉看似隨口答道,“既然万大人问起,说说也无妨,只是您可得守口如瓶,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这石永丧心病狂,竟因些许口角,就要对同衙的总旗下死手!幸亏被我们当场拿住。万大人您说,这等对同僚都能狠下杀手之人,是不是该千刀万剐?”

校尉的话语看似平常,却字字暗藏机锋。万寀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后背不禁渗出一层冷汗,忙附和道,“是,是该好好惩治——”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石永闻言,猛地抬起头,充满怨毒和不甘地狠狠瞪了万寀一眼。

这一眼让万寀心头一跳,顿觉尷尬又恼怒,当即提高声量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竟敢瞪视本部堂?虽然本部堂仪表堂堂—尔等行刑时,记得替本部堂多打他一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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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抚司里,陆炳听闻抓到了石永之后,开口道,“作为掌刑百户,石永本就是执法者,却知法犯法,一定要严惩。”

陆炳的一句话就给这桩案子定了调。

“按照《大明律·刑律·人命》之中,谋杀人,造意者,斩;从而加功者,绞;不加功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若伤而不死,造意者,绞;从而加功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不加功者,杖一百、

徒三年。”

陆炳顿了顿道,“他这属於残害同僚,属於罪加一等。此事若轻纵,会严重打击锦衣卫的士气和纪律。“

北镇抚司的詔狱之中,掌刑千户许从龙坐在长凳上,翘著二郎腿,看著被绑在架子上的石永。

“只要你交代出来跟严党勾结的事实,可以保全你的家人,他们会得到妥善的对待。

而且也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石永自知被算计,所以並不打算说出实情。

“敬酒不吃吃罚酒。”许从龙失去了耐心,轻轻一挥手。旁边早已候著的行刑手立刻上前,熟练地拿起一件刑具,走向石永。

许从龙话音刚落,詔狱內便爆发出石永悽厉至极的惨叫声,在石壁间反覆迴荡,令人毛骨悚然。

“滋味如何?往日你对別人用刑时,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日?”许从龙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一连换了三四样刑具,石永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血肉模糊,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分。

“不愧是老子带出来的人,骨头確实硬。”许从龙刚示意行刑手再换傢伙,牢门忽然被推开,一名锦衣卫快步进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知道了。”许从龙点点头,起身对气息微弱的石永道,“让你歇口气,待会儿老子再来陪你玩。”

詔狱门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唐巍。

“许叔,那石永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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