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5章 身份是自己给的  大明权臣,我的班底是猫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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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举子站出来道,“申公子自然是富有真才实学。”

“那敢问申公子,你我可曾见过面,可曾认识?”

“素未谋面,今日才得见。”

“所以,我这狗就是能识才。”唐巍看向刁难他的那位举子道,“你说对不对啊?”

“而且我敢说,这位申公子,不出意外的话可以高中前三甲。”

“牛皮未免吹的太大了。”之前刁难唐巍的那名举子道,“而且不过是巧合罢了,竟借他人威风吹嘘自己的畜生。”

“说了半天你都未自报家门,是不是出身商户,不好意思说啊?”那举子道,“我观你这一身皮囊,就知道你的是个贱籍出身。”

“鄙人姓赵,名玉田,是四川敘州府內江县人。”唐巍自信满满道,“我家向来是诗书传家、书香门第。”

“你说我是贱籍,那也就是说我的叔父,时任南京吏部主事、南京光禄寺少卿、右通政、南京光禄寺卿的赵贞吉也不是什么好人了?”唐巍白了他一眼道,“你居然敢藐视朝廷命官啊。”

此时,底下有人小声议论。怪不得唐巍穿的如此华丽,毕竟赵贞吉的家族可是掌握著四川不少井盐,虽说他们不经商,可盐引给谁,给多少那是他们说了算。

人家有的是银子,所以穿成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我不自报家门,那是怕扫了大家的兴致,更不愿意让大家將目光都移到我身上,我只是一个学子跟大家一样。”

“说我穿的华丽,可我平时就是这样穿著的。”唐巍道,“再说了达则兼济天下,刚刚我还给吃不上饭的人十两银子,难道出生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还是我的错了?”

此时,那人的几个朋友私下小声道,“这人是清流那边的人,他不是有钱嘛,咱们不如——”

一番商议之后,那刁难唐巍的人开口了。

“你不是说你手里的这个畜生可以识才嘛?”那人道,“中了进士算不算有才?”

“自然算。”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就赌我能不能中三甲,正好在座的各位也好做个见证。”

“中三甲?”

这个提议一提出来,不少人都纷纷侧目过去。

“是前三甲还是第三甲?”唐巍再次確认,毕竟这前三甲和第三甲差別还是很大的。

嘉靖年间的每次进士科考试,都会分为前三甲,这三甲大约要有三百人左右。也就是说只要夺得前三百名,基本上就能有一个进士出身。

“我自知不会吹牛,更不会说自己的狗能识才。所以我说的是第三甲。”那人道,“怎么样?敢不敢赌?”

那人之所以敢这样篤定,那是因为他使了银子,要买一个进士出身。

毕竟第一甲、第二甲一般是无法进行买卖的,只有这第三甲是最容易操作的,也是严党主要用来赚银子的手段。

一甲进士会被直接选为翰林院编修或者修撰,这二甲的进士中的佼佼者大多数会选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这些都是宰相的苗子。

三甲进士群体是严党们最主要的操作对象,而对於一甲、二甲中的潜力股,他们的策略以“拉拢”、“绑定”为主。

就比如《大明王朝1566》中的高瀚文就是很好的例子,这种人不需要银子买,本来的真才实学就够用,但是严党会拉拢他罢了。

原本唐巍还想著是不是要多打探几天才有苗头,这下好了直接出来了一个跟自己打赌的。

既然能跟自己打赌,还就赌第三甲这就说明这个人举人也大多是通过暗箱操作来的,有点墨水但是不多。

这些名列三甲的人大多数会出任地方上的知县或者是京师比较低级的官职。若是分到了富庶的地区,儘管没有什么大作为,但是为家族捞钱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也是严党之所以愿意操作三申名额,许多大家族愿意出高价买一个三申名额的原因。

跟自己打赌说明,他很有可能就是严党的客户。

“阁下跟我抬槓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姓台名槓吧?”唐巍道,“不如也跟在下一样自报家门。”

“在下吴东华,是江西鹰潭人氏。”

听到这人的籍贯,唐巍不禁觉得有猫腻,这不是严嵩老家来人了嘛,怪不得底气十足。

“那赌什么?”

“就赌这只狗如何?”吴东华道,“若是我贏了,那么你当著大家的面,当眾打死这只狗,而且扒皮加上葱、姜、八角燉了请大家吃狗肉。怎么样?你敢不敢赌啊?”

吴东华觉得唐巍一定十分喜欢这只狗,一定会恼羞成怒,他就是要唐巍恼羞成怒,还不得不答应。

“有何不敢,赌了。”唐巍泰然自若,然后看向眾人道,“不是我不爱惜我的狗,而是我肯定会贏。”

“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会输?”

“那可说不准,有输就有贏。”唐巍道。

“我输了隨便你怎么样,如何?”

“若是你输了我看不如这样吧,”唐巍顿了顿道,“如果你输了,那么未来三年的这个时候你都来登科楼给赶考的举子讲一讲我这条狗什么时候会叫如何?”

“你若是没银子没关係,我替你出了。”唐巍道。

“好,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駟马难追。”唐巍这般说著,但他毕竟不是读书人更不能算君子,而且今天的身份也是自己瞎编的。

更何况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眾所周知读书人的哪些条条框框在锦衣卫面前是无效的。

做完这一切,唐巍看向一旁的申时行道,“申公子,不知你住在何处?眼看著饭点了,不如可否赏光,我请客。算是谢你站出来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今日怕是不便,不过我住在一旁的姑苏会馆。”

申时行的意思很明显,这个场合人比较多自然不方便,但你是赵贞吉的侄子,那我报上住址,晚饭可约,別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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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没银子没关係,我替你出了。”唐巍道。

“好,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駟马难追。”唐巍这般说著,但他毕竟不是读书人更不能算君子,而且今天的身份也是自己瞎编的。

更何况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眾所周知读书人的哪些条条框框在锦衣卫面前是无效的。

做完这一切,唐巍看向一旁的申时行道,“申公子,不知你住在何处?眼看著饭点了,不如可否赏光,我请客。算是谢你站出来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今日怕是不便,不过我住在一旁的姑苏会馆。”

申时行的意思很明显,这个场合人比较多自然不方便,但你是赵贞吉的侄子,那我报上住址,晚饭可约,別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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