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大结局②:司桐VS郁寒深 拒嫁豪门,首富小叔哄着我结婚
婚礼仪式进行到关键时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婚礼台上。
但郁寒深忽然起身,还是吸引了整个婚宴厅的注意。
见他甚至来不及和傅家那边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往外走,步子迈得又大又快,郁家、司家和沈家的人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司桐那边出了状况。
司清城和沈沐黎都是脸色一变,跟著起身,司清城离开前和傅宴凛的父母说了一声。
司桐身为司家和沈家的继承人,又是郁家女主人,身份尊贵非凡,备受关注,傅家这边早就知道她在医院待產。
也都知道司桐上次生產时的惊险,更知道郁寒深对小娇妻的重视,因此没觉得郁寒深不告而別的行为失礼。
郁寒深进了电梯,立刻按了负一层的按钮,手机上的视频通话还没掛断,朱医生已经赶到病房,给司桐做了简单的检查,就说:“快去手术室。”
哪怕这样的话在两三年前已经听过一次,再次听到,依然如一记重锤砸在人的心尖,砸得人惴惴难安。
郁寒深抬手拍了好几下负一层的按键,似乎这样电梯就能下降得快一点。
有过一次经验,但司桐还是有些紧张,她被扶著躺到推床上,去手术室的路上,听见郁寒深在电话里跟她说:“別怕,我很快就到。”
他的声线平缓,一点不显急躁。
司桐看著手机屏上丈夫成熟沉稳的脸,自下而上的角度,男人的轮廓依然立体有型,线条完美。
“我没害怕。”司桐也不想让丈夫替自己担心,“你让贺恆慢点开,不要著急。”
郁寒深顺从地嗯了一声,留意到妻子的鼻尖有汗沁出来,脸色也微微发白,他抬手扯松脖底的领带,顺便摘了领针,又解开两颗纽扣透气。
“有没有决定好给孩子用哪个名字?”郁寒深把取下来的领针紧紧攥在手里,看著手机屏温声问。
想说点什么来缓解小妻子紧张的情绪。
这段时间在医院住著,夫妻俩一起想了不少有意义的好名字。
“儿子就用那个霖字。”司桐说完,又感觉到一阵短暂的疼,刚开始的宫缩疼痛没那么强烈,可她的身体还是跟著僵硬了一下。
哪怕她极力掩饰这一刻的无措,郁寒深还是有所察觉。
电梯在这时停下,郁寒深没时间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刚开了一道缝,他就侧身硬是从不大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贺恆正倚著车门一边扒拉盒饭,一边抽菸,忽地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看见自家向来从容不迫的大老板朝这边快速跑来。
他直起身躯,把菸头丟在地上碾了碾,自从自家老板戒了烟,他就没敢在车里抽过烟。
因为有时候小太太会坐这辆车,自家老板特意强调过小太太不喜欢烟味。
“郁总,现在……”贺恆刚要问现在就走吗?
之所以有这疑问,是因为他看了腕錶上的时间,婚礼应该还没结束。
但他的话没说完,人已经被郁寒深推去一边。
郁寒深拉开迈巴赫驾驶室的门坐进去,关上门的前一瞬,贺恆听见他说:“思如甘霖,这个霖字很好,那女儿呢?你更喜欢哪一个名字?”
那语气宠溺得能滴出水,像是在哄手机对面的人。
迈巴赫隨即被启动,很快开出去。
贺恆怔了怔,意识到小太太要生了。
除了小太太,也没別的人和事能让郁总这般急切。
黑色迈巴赫如一头汹涌的猛兽,飞速行驶在海城宽阔的车道上,郁寒深稳稳地握著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和骨骼高高支起,昭示著主人此时的心情。
他见缝插针地变道、超车,踩油门加速將一辆又一辆轿车甩在身后。
“我要进手术室了,先掛了吧。”被他搁在大腿上的手机,传出司桐清软的声音。
郁寒深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平淡如常,眼神温柔平静,薄唇微微勾著:“嗯,我在外面等你,等你出来就能看见我。”
掛电话前,他又一次说:“我在外面等你,好好的出来见我,听见没有?”
司桐:“嗯。”
视频通话被掛断,郁寒深嘴边的笑瞬间隱匿,眼神一片漆黑幽邃。
从酒店到华和医院二十几分钟的车程,郁寒深只用了十几分钟,到手术室外,手术室的门还紧闭著。
门外站著一直在医院照顾司桐的两个郁家佣人,还有两名保鏢。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佣人看见郁寒深,开口说:“我已经打电话给孙姐她们,她们正在来的路上。”
佣人嘴里的『孙姐她们』,是郁家给两位少爷小姐安排的育儿保姆,孩子生下来肯定要先去保温箱,需要育儿保姆全程跟著照看,也是保护。
郁寒深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沈沐黎和司清城也赶了过来。
沈沐黎眼里有明显的担忧,“桐桐怎么样?”
郁寒深淡淡开腔:“还没出来。”
司清城扶她去旁边坐下,“別担心,这次不会有问题。”
沈沐黎揪紧了他的衣服,眼圈泛红。
在孩子出来之前,两名育儿保姆先赶到这,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两名护士推著保温箱走出来。
“恭喜郁先生,母子平安,郁太太正在缝合伤口,观察三四个小时,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病房了。”
听完护士的话,沈沐黎喜极而泣。
郁寒深闭了下眼睛,紧绷的心弦鬆了松,但没完全鬆懈,不看著妻子平安出手术室,他无法真的安心。
育儿保姆跟著保温箱去新生儿科,沈沐黎从孩子的身上收回目光,高兴又心疼,“桐桐那孩子,也真是倔,这下终於是称心如意了。”
当初司桐为了生女儿和郁寒深斗智斗勇,沈沐黎也知道了。
司桐避孕药过敏进医院,她问了怎么回事,司桐没隱瞒。
下午两点多,司桐还没结束术后观察,郁家和司家的其他人、以及沈家老夫妇都赶过来,就连莫沾衣都过来了。
手术室外乌泱泱围了一堆人。
莫沾衣看著佇立在手术室门口的挺拔男人,想过去说声恭喜,可手心却在出汗,想到那次在司家老宅做的荒唐事,也依旧觉得羞耻。
她淡淡想,总有一天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个占据了她生命十几年的男人。
“沾衣,我听说你最近跟你们乐团的新来小提琴王子走得很近啊,你们是不是要有情况了?”
郁晚凝见莫沾衣落寞地望著郁寒深,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著跟她说话。
莫沾衣收回目光,笑了下,“我跟他只是普通同事。”
“你把人家当普通同事,人家未必把你当普通同事,我那次去找你,瞧他看你的眼神不单纯。”郁晚凝倒是觉得那个小提琴王子挺不错。
家在京城,父母都是行政要员,毕业於m国伊斯曼音乐学院,比莫沾衣小两岁,说话做事颇为稳重绅士。
“你也该尝试接触不同的人。”郁晚凝劝。
莫沾衣听她说得一本正经,转头看了莫煦北一眼,笑问:“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呢?”
郁晚凝是敢爱敢恨的性格,闻言嘿嘿一笑,丝毫不扭捏羞涩:“我正打算接触不同的人。”
莫沾衣不禁侧目,“有新目標了?”
郁晚凝往墙上一靠,两臂抱胸,肩膀抵著白瓷砖,“嗯,你大哥在我这已经是过去式。”
莫沾衣:“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郁晚凝:“我还没开始行动,等我把人拿下了带给你看,你也认识。”
莫沾衣见郁晚凝这么自信,想到以前她缠莫煦北的时候也是这么自信,结果却不如人意,有些担心她重蹈覆辙。
“那他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吗?”莫沾衣问。
郁晚凝:“管他对我有没有意思,先撩了再说。”
傅宴凛的婚礼张君成也在,也看见郁寒深急匆匆离席,婚礼结束后他和莫煦北一块来医院,不过各自开车,他在一个路口被堵了一下,来得晚了点。
没想到一来,就听见郁晚凝说了这么一番话。
他望著郁晚凝的背影,今天郁书禾结婚,她穿得很隆重,亮蓝色的缎面礼服,浮光粼粼,外面罩了件米白色的皮草,正斜倚著墙,慵懒中透著鬆弛的散漫。
前段时间还为了莫煦北而喝得烂醉的人,几个月后就有了新目標。
这和张君成其实没有任何关係,可不知怎地,他莫名觉得那些话有些刺耳。
张君成愣了片刻,压下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抬脚往郁寒深那边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